“我同意!”
“云礼这提议好!”
“云礼,千万别因为爷爷是爷爷就放水,你听完就知道了,也也姑奶奶最喜欢的就是爷爷!”
薄湛今天喝的是苏也专门配的药酒,酒精浓度很低,但没想到也喝出了陈年老白干的状态。
苏也看着一桌子疯的不行的爷爷们,眼睛眯成一条细细的缝。
真想拍下来给他们的粉丝、下属……看看……
薄云礼胳膊从后面环着她的腰。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y|ao间,或轻或重地摸索着。
力道轻重,完全取决于爷爷们说的话。
王庆申抢第一个发言:“有一次苏家老先生的酒宴上,薄湛你记不记得?中间她不知去哪了,半个多小时找不到人?”
薄湛斜着眼、满面狐疑地看他:“记得……怎么?你不会要说她是跟你在一起吧?”
“bgo!”王庆申喝多了外语都冒出来了:“那晚,我们俩在宴会厅顶楼的阳台上,靠着栏杆,聊了好久……”
王庆申在说这话时,眼神迷离,唇角上扬,简直让人对那晚发生的事浮想联翩。
薄云礼眉心跳了跳,不动声色地偏过脸,面带僵硬微笑地看向苏也。
那表情就像在问:是么?
爷爷们说话的间隙总喜欢跟也也搭话,她实在找不到机会跟薄云礼说——
那天宴会厅的阳台上,她明明只是跟王庆申谈高价卖他药方的事!
他一直在说他父亲的病情,所以他们才聊了很久!
好好一件事,怎么到他嘴里就变味儿了?
事实证明,变味儿的可不止王庆申一人。
薄湛一脸不屑地冷哼一声:“就算聊一晚上又能怎么样?她碰过你么?”
苏也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王庆申嗤笑一声:“咱们那个年代,女孩子都很羞涩的,怎么可能会有身体接触?”
“没有?”薄湛笑了两声:“没有那是膈应你!她可是……碰过我的!”
苏也闻言一口水全喷了出来。
薄云礼给她拍了拍背,他猜得到爷爷们的话有不少夸张的成分,但声音入耳,还是忍不住醋意泛滥。
爷爷们齐齐被薄湛的话惊到,没注意她这边。
闫政威直接拍桌子了:“您可别故意话说一半毁我师姐名声,您倒是说说,她怎么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