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点?找条毛巾用温水给他敷着,我现在过去。”
“en。”
洁白柔软的毛巾很快覆在林鹤额上,他苍白的脸上双眸紧闭,只有眼睫时不时的颤一下。
像是做了什么噩梦。
莘再次使用了自己的精神力,依旧如同石沉大海。他感知不到林鹤的伤情,感受不到治疗的回馈。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描摹着林鹤的脸。那一巴掌留下的红意渐渐淡了。
莘怅然地叹了口气。
不到半个小时,门铃声响起。
莘飞快下楼。
门后是赶来的吴曜,他一手拎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白色盒子,另一只胳膊臂弯上搭着外套,发丝有些湿。
“他是突然昏倒的?有没有受到什么伤,早上发生了什么?”吴曜边上楼梯边问。
“有个那个姓林的过来,吵了一架,还打了他一巴掌。”莘对林父的怨气有点深,各种意义上的。
“姓林的……他爸?”吴曜皱眉。
“嗯……那时候他好好的,我们说了一些事情,他突然就昏倒了。”莘不想回答。
门打开的一瞬间,吴曜的眉头都快拧一起了。
满屋子的海雾味,其中甚至还掺杂着一丝带有攻击意味的领地占有意识。
这他妈哪是晕过去了,这小子分明是易感期了。
他停在门口犹豫进不进去。
进入易感期的alpha,暴躁,易怒,下意识排斥领地内其他alpha和beta。清醒意识尚有几分自控能力,可是这小子晕了啊。
“怎么了?”
旁边的莘十分疑惑。
吴曜顿了顿,视线从床上的林鹤移到莘的身上,试探性地问:“你进得去吗?”
“?”
看着他脸上的茫然表情,吴曜挪开门口位置,莘走了进去,无事发生。
可能林鹤易感期比较平和——个屁!
吴曜顶着扑面而来的压迫感,飞快收回了踏进房门的一只脚尖,内心对着这个见色忘义的狗a竖了个中指。
那一瞬间,莘也感受到了林鹤身上传来的有些抗拒的能量波动。
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