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咻,这个…不管什么时候看,都很难习惯呢。”
她一边说不习惯,一边以流畅的动作,将膨胀的精液气球从胯下慢慢取下,将保险套的开口靠近脸,不对,是靠近鼻子。
“嘶…好臭…嘶…嘶,嗯…非常健康呢。嘶,呼,嗯呼。”
她扭动着腰,深呼吸,身体猛然一震。
她维持蹲姿,只有腰部灵巧地前后摇摆,享受了一阵子后,终于抬起头来。
她用被眼泪、口水和鼻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将精液沾在鼻头上,依依不舍地将保险套绑紧。
接着,她又像一开始那样,怜爱地亲吻男人那根明明才刚射完精,却硬得仿佛能听见啪叽啪叽声的肉棒前端。
“才刚射完,却还是这么硬呢…而且精液的量是不是比昨天还多呀?”
“一想到是在御主君面前,就忍不住兴奋起来了。而且御主君好像也挺高兴的嘛。”
“…御主?”
她头上浮现问号,顺着男人的视线看过去。
只见那里有个可怜兮兮地戴着保险套的娇小阴茎…也就是依然勃起的立香。
南丁格尔那双迷蒙的眼眸,明显透露出“这么说来还有这孩子呢”的感情。
她不怎么关心地瞥了立香一眼,“嗯…”地将视线落在手上的东西上。
“御主射出来的就是这个呢。”
她一边低语,一边将刚才从立香身上榨取出来,挂在胸罩肩带和裙子皮带上的普通保险套取下。
“来,请看,御主。”
她单手捏起立香射出的两个保险套,像是要和男人射出的精液做比较般,将保险套拿到立香面前。
她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以她来说,这是个难得的天真微笑,但和面对一同奋战的可靠战友时的笑容不同。
那是以践踏男人尊严为乐的嗜虐笑容。
“和御主射出来的比起来,不知道是几倍呢…要是把这么粘稠的精液射进腔内里,就算不会怀孕,感觉也好像怀上了呢。”
她兴奋地弯起眼睛,望着立香的胯下和双手拿着的两个装有不同精液的保险套。
在眼前上演的痴态、刺向自己胯间的侮蔑视线,最重要的是,自己所认识的她逐渐粉碎的模样,让立香…竟然射精了。
咻噜咻噜。他窝囊的在尺寸和男人不同的小号保险套里,将积攒的精液释放出来。
“…真令人惊讶。御主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射精呢。”
她以混杂着傻眼的声音责备立香,但即使听到她的声音,立香的勃起也没有消退。
虽然有一部分是因为刚才注射的药剂,但对这几天被她事务性地榨取精液的被虐狂立香来说,这只是兴奋的材料。
她将拿在手上对比的小保险套随意扔向立香,将男人射出的保险套挂在自己的裙子腰带上。
“嗯…果然还是这种重量比较适合呢。”
她轻笑着,像是要展示给立香看般,晃了晃挂在自己右腰上的绿色保险套。接着她缓缓走向橱柜,拿出要给立香用的保险套。
“御主那贫弱的小鸡鸡,用这个小号的保险套更合适呢。”
她将简单的粉红色盒子展示给立香看,以事务性的口吻说出嘲讽的话语。
“你对…她做了什么…!”
立香终于对男人开口,他因眼前的光景而无法呼吸,好不容易才挤出声音。
南丁格尔是会为了患者赌上性命的女性,她甚至会为了拯救患者而不惜杀人。
这样的她,不可能堕落到这种地步。
男人不知何时坐到医疗用的床上,兴致勃勃地看着立香和南丁格尔的互动,接着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
“没做什么。我原本想让第一个堕落的『背叛的魔女』施展催眠,不过在那之前,她就主动提出要代替她,说要治疗我腐败的本性。”
南丁格尔拿着盒子走到立香面前,她面无表情,就像戴着面具一样,迅速将胯下的“小号”保险套换成了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