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能做的只有低垂螓首来躲避腥臭肥舌的猥亵。
原本被粪便扩撑的肠壁在被电流穿过的一瞬间,用力向内收缩起来,那些肠道里的秽物被挤压得纷纷涌向菊口,可那根兔尾肛塞与诺诺的后庭贴合得过于紧密,秽物在穴口游了一圈又返回到肠道深处,如此反复地折磨简直是让诺诺痛不欲生,好像有人在她的直肠里坐着海盗船一般。
她捂住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低头发出轻微的呜啼声。
一股散发着处男腥臭的热流从头顶浇下,瞬间敷满诺诺整脸。
小巫女抬起美眸恶狠狠的盯着路鸣泽,眼前这猥琐的小胖子炫耀似的抖了抖胯下的肉虫:“怎么样诺诺姐?脸上混合着口水和尿液是什么感觉呢?”
“畜…生”诺诺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两个字,别过头不愿再多看这猥琐肥宅一眼。
怎料路鸣泽突然用力掐住她两侧绯颊,一只手扶住胯下短枪对准了诺诺微张的檀口,腥黄烘臭的尿柱直击向诺诺喉咙深处。
灼热感瞬间从咽喉处蔓延开来,那股浓腥恶臭快熏得诺诺喘不过气。
“诺诺姐姐,我看你这一肚子的便便太干巴了,送点温热的童子尿给你润润怎么样?弟弟是不是非常贴心?”路鸣泽尿尽,将肉虫伸进诺诺口穴,放在软嫩舌肉上轻轻擦拭,小舌察觉到异物的入侵,自动分泌出温润津唾包裹住那根可笑肉茎。
感受到下体一阵暖意的路鸣泽不由得一个激灵,他缓慢挪动肉虫贴着舌面向外抽出,将马眼与诺诺的舌尖充分接触,被舔舐的酥麻感瞬间从龟头蔓延至全身,路鸣泽不禁发出一声猥琐的呻吟。
他抬眼俯视着这个匍匐在自己胯下轻微发颤的红发尤物,淫邪的眼神在她肤若凝脂的玉背上来回扫视,最后把目光聚焦到了那因为渴望排便而不断怂动着的娇翘瓷臀上,谁能想到昨天还是让他彻夜手淫的高贵女神,今天就成了他胯下任其凌辱的性器。
这么想着,路鸣泽不禁用力前顶下胯,连带着睾丸一起送入诺诺湿润温热的檀口中大力搅拌那条可怜的粉舌,舌尖被顶撞得在冠状沟与马眼间来回游走,刺激着两处最敏感的位置,没过多久路鸣泽就感觉到睾丸剧烈抖动的射精前兆。
他快速将肉球从诺诺口中抽出,龟头顶住小魔女的一只鼻孔开闸放精,剧烈的腥臭伴随着窒息感让诺诺大脑瞬间一阵空白,她身体剧烈的向后抖动仰起,接着又重重的摔在床上,整个人因为全身都在承受着残酷凌辱而大幅度的痉挛起来,一股尿骚与淫臭从她那处粉嫩鲍蕾缓缓散发出来。
她,高潮了,没有享受到丝毫快感的高潮,存粹因为折磨刺激的高潮。
骄傲一世的红发巫女此刻恨不得咬舌自尽,她不想在承受这种侮辱了,可悲的是她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只死狗一样趴在床上喘息。
咸湿厚腻的触感从诺诺那还泛着淫渍的蝴蝶粉唇传来,路鸣泽不知何时绕到了她身后,正趴着细细品味她那代表着屈辱和羞耻的黏稠欲汁,肥舌不老实地在尿口与穴门来回乱窜,时不时吸吮一口她粉嫩柔软的阴唇,牙齿在早已坚硬挺拔的肉芽上轻轻按压,留下浅浅牙印。
“嗯…不…啊…嗯嗯…不行…”一边正感受着路鸣泽的咸湿口淫,一边又是行刑般的灌肠止泄,下体最娇嫩的两处被如此折磨,饶是诺诺这种天之骄女也忍不住轻吟出声,从敏感阴蒂传出的轻微酥麻更是让她两片蚌唇不受控制地一开一合着。
“诺诺姐…嘶…是不是…嘶哈…开始有感觉了…你下面…嗯…都开始流起小溪了…”路鸣泽一边舔弄诺诺泛着淫靡晶丝的驼趾肉壶,一边含糊不清地言语挑逗小魔女的尊严底线。
可红发巫女现在哪还有力气去搭理他,灌肠液似乎已经完全被肠壁吸收,更多粪秽涌入她那本来就拥挤的小腹,诺诺紧闭着双眼拼命忍受小腹翻江倒海的绞痛,瓷白如玉的雪糕肉趾紧绷在一起,以一副士下坐的姿态趴跪在早已凌乱不堪的床上。
感觉到诺诺蜜壶已经停止排淫了,路鸣泽一脸扫兴地从袋子拿出了两粒药丸一口吞了下去,下体的肉球瞬间又翘起了头。
他提着短枪对着诺诺那已经接近干涩的粉蕊鲍蕾就是奋力一戳,突如其来的大力撞击让诺诺不由得向前干呕了出来,刚刚那还未抵达肠胃的浓精又倒回咽喉里,呛得诺诺连连咳嗽。
而路鸣泽在吃了药丸之后战斗力明显比先前凶悍许多,一连快速的抽插了数十下,诺诺的雪臀都被撞出了层层肉浪,可无论路鸣泽攻势再凶猛,身下的鸟枪终究还是如此短小,让诺诺完全感受不到任何被剧烈抽插的快感,只有下体被肥胯不断顶撞的微微痛意。
路鸣泽见自己都这么卖力的抽插,诺诺的骚穴却还是依旧干涩,原本猥琐的笑容挂不住了,他随手拿起两颗乳夹用力夹紧诺诺还未充血的乳头,乳夹间的电流瞬间麻痹了诺诺乳房神经,那两粒粉嫩玉珠迅速挺立了起来,代价就是诺诺那具熟媚雌躯被刺激得猛地下沉,雪臀被惯性带得向上撅起,直接把路鸣泽的肉茎甩落出来。
这个矮小的胖子现在正处在兴头上,扶着肉茎想接着耕耘这匹烈马,却发现他现在根本够不着诺诺高翘着的下体。
尝试了几次无果后,恼羞成怒的路鸣泽用力拍了几下诺诺的雪臀,试图让她把屁股压下来一点,可诺诺现在正忍受着徘徊于菊花与小腹间的肿胀折磨,被路鸣泽这样猛地一拍,肠道内堆积的粪便似乎跟受了刺激似的,在两侧反复来往得更加频繁了。
这突突然加重的不适感,让诺诺不由得把路鸣泽垂涎三尺的嫩臀又顶得更高。
小胖子见这个这头母马如此不懂事,一把给她侧推过去,两只猪蹄上下用力撑开诺诺修长丰腴的莲腿,挺起胯下还昂首挺胸的短枪全力冲刺过去。
进入鲍穴时的力道之大,连诺诺那两团挺俏酥乳都不由得抖动几下。
这一次路鸣泽的动作幅度明显比前几次来得更加猛烈,每一次抽插都能发出闷重的碰撞声,诺诺原本白嫩如玉的雪臀在几次撞击下逐渐泛起了粉嫩的淤红。
可即便是如此奋力抽插,路鸣泽的肉茎依然难以更加深入诺诺的蜜道,那隐秘幽深的粉嫩花环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遥不可及。
迷你的茎体在阴道口附近反复进出,不停摩擦着唇蝶,虽不能给诺诺带来那种直击花心的泄欲快感,但却能感觉到丝丝酥麻涌上心头。
壶蚌显然因为这种轻微的挑逗感收缩得更为频繁了,不断又有点点蜜浆涌出,黏稠洗刷着路鸣泽肮脏的性器。
见诺诺的花园又渗出淫液来迎合自己交合,路鸣泽用力掐了一把诺诺大腿,猥琐笑到:“没想到母畜诺诺是要用一字马被操才会有感觉啊,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大小姐,这求爱发情的姿势都如此与众不同。”诺诺咬紧双唇不肯流出一丝羞耻神情,任凭路鸣泽如何大力顶撞,她都是一副皱眉合眼的神情。
路鸣泽想再狠狠挫挫她的锐气也无可奈何,诺诺身上可供亵玩的部位已经挂满了自己的道具,他只能拿起马克笔在诺诺光洁滑嫩的大腿上歪歪扭扭的写下了:母猪陈墨瞳、学姐便器、母畜诺、欢迎内射等幼稚又极具侮辱性的字样。
看完自己笔下的杰作后,路鸣泽胯下活动又变得更加剧烈了,仿佛诺诺这头烈马已经是被他驯服的母畜便器一般。
可这股凶劲并没有持续很久,或许是药效到时间了,路鸣泽在感觉到睾丸收缩的瞬间,一股泛黄的稀精就在诺诺的温暖肉腔里肆意喷洒着。
“哼。”感觉到这股热流并未有比之前那次窜得更远,红发魔女脸上又露出了那抹不屑的讥诮。
却没想到就是这丝嘲讽的神情,让感觉备受羞辱的路鸣泽直接抓住那根兔尾肛塞用力一拔,肛塞脱出的瞬间,根部密集凸起的颗粒带着诺诺粉嫩菊肉微微向外翻出,牵出几丝淡黄的肠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