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佳然起身给霆锋掖了掖被子,轻声说:“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霆锋点点头,眼神却飘向门外,像在找什么。
佳然走出病房,心里酸涩地想:“他还在等她吧……我再好,也比不上她。”而芳璃,早已回到家,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霆锋和佳然的对决。
她低声呢喃:“佳然,你赢不了我……可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赢。”
两人的对比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愈发鲜明,而霆锋的心,却成了她们共同的战场。
老头的刑期过半,因年老体衰和监狱人满为患,管理方决定让他监外服刑。
他被安排在城郊一处破旧社区,每天清晨拄着扫帚清扫街道,穿着灰扑扑的囚服,满脸皱纹的脸上依然挂着那抹猥琐的笑。
出狱当天,他从狱友那儿弄到一个旧手机,迫不及待拨通了芳璃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芳璃正在家里换衣服,准备去医院看霆锋。
她刚脱下睡衣,赤裸的上身映在镜子里,36F的巨乳挺拔如峰,乳晕淡粉,乳尖微微翘起。
她正拿起一件黑色紧身上衣,手机铃声刺耳地响起,她皱眉接起,对面传来那沙哑而下流的声音:“小骚货,老子出来了!想我了吧?当初公交车上你高潮迭起的视频可是救了我啊!法官看了你那浪样,说你扭着屁股叫得那么贱,哪像被强奸,倒像自愿勾引我,哈哈,最后只判了我个猥亵罪。我得谢谢你这小贱货,下次见面,老子一定操得你大肚子,天天射给你,让你给我生一堆贱种!”
芳璃愣在原地,手里的衣服滑落到地上,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震惊的脸上。
她感到一股怒火从心底窜起,牙齿咬得咯咯响,指甲掐进掌心,血丝渗出。
她低吼:“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老子下次见你一定爆了你的蛋!”可话刚出口,老头淫笑更响:“爆我?那天你被我操得腿软的骚样,法官都看硬了!等着吧,老子要让你爽到下不了床!”电话挂断,芳璃猛地砸下手机,眼里燃着杀意,可心底却隐隐不安——那段视频的存在像根刺,让她恶心又恐惧。
她咬牙暗誓:“老混蛋,我要你死得难看!”可这通电话,加上霆锋的沉默、佳然的指责、邵雪的威胁,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抓起外套,低声嘀咕:“去他妈的,我得喝一杯冷静冷静。”
她换上一件黑色低胸吊带裙,薄薄的布料紧贴着她傲人的曲线,36F的巨乳被挤出深邃的乳沟,乳尖在布料下若隐若现,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白皙的腿肉在灯光下闪着诱惑的光泽。
她脚踩一双8厘米细高跟鞋,鞋跟敲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致命的性感。
她走进上次和霆锋、佳然庆祝的那家酒吧,昏暗的灯光洒在舞池,空气里混着酒精和汗水的味道。
她点了杯烈性威士忌,一口灌下去,辛辣的酒液烧过喉咙,她闭眼回忆那天——霆锋冲进巷子救她的身影,佳然嫉妒的眼神。
她心头一暖,暗想:“等我收拾了那老混蛋,我就告诉霆锋,我喜欢他……”可还没等她多想,一个冷艳的身影带着几个壮汉走了过来——邵雪。
邵雪穿着紧身黑色皮衣,胸前纽扣解开两颗,露出深邃的沟壑,皮裤紧裹着她的长腿,脸上挂着阴冷的笑。
她站在芳璃桌前,俯身贴近她耳边,低声道:“哟,芳璃,终于逮到你落单了。这次可没你那小白脸救你!”芳璃猛地抬头,刚要起身反击,却感到一阵头晕,手里的酒杯“啪”地摔在桌上,酒液溅了她一手。
她皱眉,低骂:“怎么回事……”邵雪哈哈一笑,声音里满是得意:“刚才我让人在你酒里下了点东西,烈性春药,进口货,够你爽到天亮!”芳璃心头一沉,怒瞪她,可身体却像被抽干力气,双腿发软,瘫回椅子上,吊带裙滑下一边肩,露出半边巨乳。
邵雪一挥手,四个壮汉围上来,粗糙的大手抓住芳璃的胳膊,把她往酒吧角落的暗室拖。
她咬牙挣扎,春药在她体内发作,热流像熔岩顺着血液蔓延,下体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湿透了裙底。
她拼尽全力,猛地一脚踢向一个男人的胯下,“啪嚓”一声脆响,像踩爆了熟透的西红柿,那人惨叫着倒地,阴囊被踢得血肉模糊,血水喷溅到地上,染红了她的高跟鞋。
趁乱,她踉跄起身,跌跌撞撞冲出酒吧,身后传来邵雪的怒吼:“抓住她!别让她跑了!”她咬牙狂奔,鞋跟在地面磕得歪斜,春药烧得她意识模糊,可她凭着一股狠劲冲进一条暗巷。
巷子狭窄阴冷,墙角堆着垃圾,散发着腐臭。
芳璃靠着斑驳的砖墙喘息,双腿软得像棉花,瘫坐在地上,裙子掀到腰间,露出湿漉漉的蕾丝内裤。
春药的药效随着剧烈奔跑彻底爆发,她的小腹像被烈火焚烧,子宫深处一阵阵痉挛,淫水喷涌而出,像失控的水龙头,湿透了内裤,顺着腿根滴到肮脏的地面,留下晶莹的水渍。
她咬紧下唇,牙齿咬出血,双手撑地试图爬起来,可全身脱力,意识像被热浪吞噬。
她低喘着,声音沙哑而娇媚:“好热……救命……”乳尖硬得顶破吊带裙,巨乳随着急促呼吸剧烈晃动,双腿不自觉张开,嫩穴在湿透的内裤下若隐若现,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
她双手颤抖着伸向裙底,想缓解那股欲火,可指尖刚碰到湿滑的花瓣,就颤抖着缩回,低吟:“不行……我不能……”
就在这时,一个佝偻的身影拄着扫帚走来,破旧的囚服上满是灰尘——是刚扫完大街准备回家的老头。
他远远看到瘫在地上的芳璃,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嘴角咧开一抹猥琐的笑,露出满口黄牙:“哟,小骚货,这不是老天爷送来的礼物吗?”他扔下扫帚,搓着粗糙的手走近,芳璃迷迷糊糊睁眼,看到那张让她恶心的脸,心头一震,想踢他却连腿都抬不起。
她低吼:“你……滚开……”可声音软得像呻吟,带着一丝媚意。
老头蹲下身,盯着她湿透的下体,淫笑道:“滚?老子可舍不得,你这骚样,分明是求我操你!”他一把抱起她,枯瘦的胳膊勒着她柔软的腰,一路摸着她的巨乳和阴户,粗糙的手指在她湿滑的花瓣上揉捏,指甲刮过她的小珍珠,带出一股黏腻的淫水。
他低声嘲讽:“湿成这样,还装什么烈女?老子今晚要玩死你!”
老头把芳璃拖进一间破旧公寓,门吱吱作响,房间窄小昏暗,满是霉味和烟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