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锋痛得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啊——放手!”他的俊脸瞬间煞白,冷汗如瀑布般淌下,眼珠子瞪得几乎要爆出来,身体在床上剧烈挣扎,可绳子勒得他动弹不得。
邵雪冷笑,手劲更大,睾丸在她掌心变形,皮肤表面裂开细小血痕,血丝渗出裤子。
她贴近他耳边,低声嘲讽:“找不了芳璃那贱人报仇,爆了她的男人卵蛋也算解气。你不是很能耐吗?那天护她护得挺硬气,现在呢?”
霆锋咬紧牙关,痛得嘴角抽搐,声音嘶哑:“你……随便来……别动她……”邵雪嗤笑,手指一捏,“噗嗤”一声闷响,像是肉被压扁的声响,霆锋的睾丸被挤得几乎炸裂,他整个人猛地弓起身,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双眼翻白,意识模糊,嘴角溢出白沫。
邵雪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满意地笑:“爽吧?再捏几下,你这辈子就废了。”
走廊上,芳璃和佳然还在冷言冷语,病房里的哀嚎却突然传来。
两人同时一愣,佳然脸色一变:“那是霆锋的声音!”芳璃心头一紧,转身就往病房跑,佳然紧跟其后。
她们推开门,看到邵雪正捏着霆锋的下体,霆锋痛得半昏半醒,满身冷汗。
芳璃眼眶一红,怒吼:“你他妈放手!”她冲上前,一脚踢向邵雪的腰,邵雪吃痛松手,踉跄退后。
佳然扑到床边,颤抖着手解开绳子,泪水滴下来:“霆锋,你没事吧……”芳璃则捡起地上的输液架,狠狠砸向邵雪,邵雪躲闪不及,被砸中肩膀,骂道:“臭婊子,你等着!”她捂着肩冲出病房,消失在走廊尽头。
芳璃没追,扔下输液架,走到霆锋身边,看到他胯下血迹斑斑,心底的愧疚和怒火交织。
霆锋喘着粗气,虚弱地睁眼,看见芳璃,低声道:“你……没事就好……”芳璃咬唇,眼泪终于掉下来:“你傻不傻?干嘛老为我挨打?”霆锋笑得艰难:“因为……你值得……”芳璃心头一震,那句没回应的表白在她耳边回响,她攥紧他的手,哽咽道:“别说了,我在呢。”
佳然在一旁看着两人,心底的挣扎更深,可她没说话,只是默默擦掉眼泪。
三人的感情在这场危机中又添了一层复杂,而芳璃的自卑和对霆锋的感情,却在她泪水落下时,悄悄裂开了一道缝。
邵雪的偷袭让霆锋的康复之路再次受挫。
医生检查后皱眉摇头,他的睾丸虽未爆裂,但撕裂伤口再度加重,伴随严重的内出血和组织挫伤,需要至少再住院一个月,甚至可能影响未来的生育能力。
霆锋躺在病床上,俊脸苍白,眼神疲惫,却依然挤出笑安慰来探望的人:“没事,我命硬,死不了。”可那笑容里的苦涩,谁都看得出来。
芳璃和佳然得知消息后,几乎成了病房的常客。
佳然白天守着,细心地喂他喝粥、帮他擦汗,连护士换药时她都站在一旁盯着,生怕再出意外。
芳璃则多在晚上出现,穿着紧身上衣和短裙,性感得让病房里的空气都热了几分。
她不会照顾人,但每次来都带点吃的,坐在床边陪他聊天,有时还帮他挡开好奇的访客,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像只护食的小兽。
她们轮流保护霆锋,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可彼此间的冰冷却始终没化开。
这天傍晚,佳然提前来到病房,看到芳璃正笨拙地帮霆锋调整枕头,手一滑差点撞到他的伤口,霆锋疼得吸气,她慌忙道歉:“哎呀,我不是故意的!”佳然皱眉,走过去接手,语气平淡却带刺:“你要是不会就别逞能,他伤不起折腾。”芳璃哼了一声,抱着胳膊退到一边:“你行你来,我还不乐意伺候呢。”
霆锋看着两人,无奈地笑:“你们俩别老吵,我挺好的。”可佳然没接他的话,等芳璃坐下后,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芳璃,我们出去说几句。”芳璃挑眉,跟着她走到走廊。
夕阳从窗外洒进来,照在佳然淡蓝色毛衣上,她转过身,眼神复杂:“我看出来了,你没接受霆锋的告白,对吧?”
芳璃一愣,撇嘴:“关你什么事?”佳然咬唇,声音低却坚定:“他喜欢你,为了你连命都不要,可你老吊着他,不给个痛快话。我希望你直接拒绝他,别让他再抱希望了。”芳璃眼神一冷,反问:“拒绝?你凭什么管我怎么选?”佳然瞪着她:“我管不了你,但我管得了自己。我喜欢他,比你早,比你深。我不想看他为你受伤,还得不到回应。你要是没那意思,就别拖着他!”
芳璃心头一震,佳然的话像针扎在她心上。
她想反驳,可喉咙却堵住了。
她知道佳然说得对,自己没回应霆锋,不是没感觉,而是觉得自己不配。
可她嘴上还是硬:“我没吊着他,他要喜欢我,那是他的事。”佳然冷笑:“随你吧,但我不会让步。”说完,她转身回病房,留下芳璃站在走廊,脸色阴晴不定。
就在这时,芳璃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她皱眉接起,对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是芳璃吗?我是警察局的,关押的那个老头想见你,说你是他在外唯一的”亲人“,希望你去探视。”听到“老头”两个字,芳璃脑子里“嗡”的一声,那个猥琐的面孔瞬间浮现——公交车上侵犯她的色狼。
她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声音颤抖:“他、他凭什么找我?”
警察语气平淡:“他没什么亲人,在看守所里被其他囚犯欺负得挺惨,说想见你一面。你愿不愿意去,随你。”电话挂断,芳璃靠着墙,呼吸急促。
她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那天公交车上的场景:老头的脏手撕开她内裤,粗暴捅进她处女之身,滚烫的精液灌满她子宫的触感。
她感到下体一阵燥热,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湿透了内裤,顺着大腿内侧淌下,短裙裆部晕开一小块湿痕。
她的双腿颤抖,小腹痉挛,乳尖在紧身上衣下硬得发疼,像是被老头的言语再次侵犯。
她咬紧牙关,指甲掐进掌心,低骂:“该死的老混蛋,还敢来恶心我!”可身体的反应让她羞耻得想撞墙,她攥紧拳头,脑海里却闪过霆锋的脸。
他为她拼了命,可她却被老头的影子缠着,连梦里都摆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