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也浑身一颤,双腿软得差点跌坐在地上,好在事先攥住了男人的手臂,又有对方及时的挽扶,才没有狼狈不堪。
他还没来得及好好控诉面前人恶劣的行径,就被那只游走于全身的手从腹部一路往上,掐住了下颌,紧接着,相召南的拇指用力磨了一下他的下唇。
猝然的疼痛让他张了张嘴,躲开后续的折磨,又不禁舔了下唇,试图用舌尖的暖意缓解疼痛。
却不料舔舐到一股腥涩。
桑也眯了眯眼,“什么意思。”
相召南不语,只是将手心的黏液涂抹到了桑也的腰窝和胯骨上。
“晚上留下来?”相召南标记不了桑也,只好把自己的东西悉数交代给桑也,“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桑也睨了他一眼。
相召南挑眉,“我说的是信息素。”
“你还能释放信息素?”
一般而言,信息素的释放是爱意的流露,但桑也没了腺体,感知不到别人的信息素,也自然不清楚相召南有没有释放信息素,以及释放了多少。
“暂时还行,只是会疼。”
相召南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腺体,那里又痛又肿,不停流窜的信息素莽撞地东奔西顾,活跃的神经更加灵敏,痛感更加明显。
手指上移,触碰到两道不规则的咬痕,相召南唇角不自觉上扬。
桑也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相信桑也没有施虐的倾向,他只是不得不这样。
“什么时候手术。”
桑也打开花洒,水流从上泼下来,他闭着眼,任由水流滑过。
“易感期结束。”
“尽快吧。”
“就不担心我下不来手术台?”相召南钻进去,将桑也揽进怀里,双手握住桑也的腰,下巴搁在桑也的肩上,一起享受同一道水流。
水流传来桑也的声音,“那最好不过了。”
相召南不说话,就这样抱着桑也,轻轻摇晃。
怎么会不担心呢。
不担心怎么会晚上赶去俱乐部呢。
相召南安静地享受着。
……
“桑总,又有人给你送花了。”
助理敲开办公室门,手上抱着不小的一捧冰蓝色玫瑰花。
办公室里,沈惟岸刚进来,还没说上话就被打断,也没气恼,安静看着。
桑也冲助理抬了抬下巴,“放在外面,挂个牌子让大家自取。”
助理便把花抱了出去。
沈惟岸含笑,“桑总的追求者?”
桑也定定看着他。
沈惟岸来找他应该是商量实验的事情。
第一批实验开始,如何去应对舆论,如何去传播正向信息,都需要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