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缘见到她,心里一阵喜悦,像从苦痛的深渊跳出来,嘴角不自觉上扬,说:“回来了?”罗梦点头,雀跃地放下包,说:“锡明说我太吵了,非要我先回来!你不知道,旅行可好玩了!”她边说边脱下外套,露出短衫短裤,开始分享趣事。
她笑着说:“那天在秋叶下拍照,风好大,我差点被吹跑,锡明还笑我像个风筝,硬要我站稳点给他拍!”前缘笑着回:“你还真像,飞起来不就成仙了?”罗梦接着说:“还有一次,我戴着狐狸耳朵,装鬼吓他,他硬说我像个小妖怪,还故意跑开,让我在石像旁追他,气得我差点扔了耳朵!”前缘点头,说:“你那样子,确实挺像小妖怪的。”她又说:“信不信我咬你!还有啊,我们想找一间心仪的食店,找半天什么也找不到,最后柜台阿姨听见了,帮我们找到电话,锡明还说她是我们的救星!”前缘回:“那你们运气真好。”她们的对话轻松,像一阵春风吹进公寓,前缘的心像被温暖包住,苦痛暂时远去,像阳光终于透进阴霾。
可罗梦换上短衫短裤后,他看见她手臂与大腿上的点点红痕,像绳子勒过或拍打留下的痕迹,细细的红线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若隐若现,像一张残酷的网,瞬间勾起苦涩。
他明白那是什么,心里像被什么重重一击,苦水从心底涌上,像吞了满口的黄连。
他看着她,像看着一只被困住的小鸟,美丽却无奈,既对她的遭遇感到怜惜,又为三人之间的关系无力。
他想问什么,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沉默,心痛得像被撕裂,却又无力改变自己才是第三者的现实——她是他父亲的妻子,而他只是个偷窥的影子。
他怜惜她的羞态,想伸手抚去那些痕迹,却知道自己连这资格都没有,压抑像一团乱麻,烧得他喘不过气。
她察觉他的视线,脸颊瞬间红透,低头细声道:“你……你知道这是什么,有时他是有点粗鲁,不过你别问好吗,我真的会害羞”她的声音颤抖,手不自觉拉住短裤边,眼神躲闪,像个被揭穿秘密的孩子,羞涩得不敢抬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角带着慌乱,手指紧握衣角,像怕他再看下去,却又无处可逃。
前缘看着,点头道:“嗯,我不问,还会痛吗?”她轻轻摇头。
前缘心里的苦涩像墨汁,散不开也吐不出,只能压在心底,像一块沉重的石头。
父亲匆忙回家,原来手机有些故障,他留下手机,说:“前缘,帮我修修,我拿备用电话又得出门。”便匆匆离开。
他一脸疲惫,手机屏幕还亮着通话记录,罗梦说累了,回房睡觉,前缘也回了房。
前锡明对电子用品认识浅,故障只是个小设定问题。
前缘几分钟弄好,手指停在屏幕上,心跳加速,紧张得像要跳出来,彷佛站在一个禁忌的门口。
他想看,又不敢看,手指颤抖着,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像是即将失足之人。
他咬牙打开父亲的相簿,里面满是旅行照片,大多是罗梦的美照——她笑着吃饭、倚窗看风景,每一张都美得像画。
他眼神复杂,像是翻开一本禁书,却停不下来。
相簿底有个隐密档案夹,他试着输入父亲常用的密码,竟轻易解锁。
他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手指颤抖着点开,里面如预料的全是罗梦的裸照。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虽知前面是万丈深渊,仍忍不住一脚踏进。
第一张照片是罗梦穿浴衣的自拍,与她发来的相似,背景是和室的榻榻米。
她笑得温柔,脸颊潮红,像一朵刚被雨水滋润的花。
可下一张画面变了——她与前锡明在和室,浴衣半敞,乳房完全暴露,像两团白雪点缀红梅,她跪在榻榻米上,嘴唇含住他的肉棒,头上下起伏,吸吮声彷佛从照片传出,眼神迷离,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另一张是他们做爱,浴衣被掀到腰间,前锡明压着她,肉体撞击声像鼓点响在脑中,罗梦呻吟着,浴衣下什么也没穿,乳房随着动作颤动,腿间湿润得像刚被滋润的花瓣。
前缘看着,心像被什么撕开,惊讶与崩溃交织,压抑像一团火烧在胸口,想起她潮红的自拍,知道那温馨后是这一幕。
阿姨摆放食物的那张之下,是个极度羞辱的故事。
她与前锡明在和室,前锡明拿开罗梦的大被子,露出她赤裸的身体。
她被红绳紧紧缚住,双手绑在背后,绳子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勒出猩红的网,像一张残酷的画,腰肢被勒得更细,像柔软的布匹。
她坐在榻榻米上,双膝被缚双臂处,双腿大大张开,嫩嫩的阴部中,插着一根电动棒,嗡鸣声彷佛可闻,她头微微低着,长发散在肩上,像黑色的幕布遮住半张脸。
她眼神迷离,嘴唇微开,犹如被调教的宠物,却又透着极度的羞涩,像在人群中被剥光,无处可躲,双手紧握,像想遮住却动不了。
前锡明站在她身旁,手轻轻抚过她的头,像是给她奖励。
前缘想到阿姨工作时,她就已经被这样绑着,被子把电动棒的声音掩盖了,或许阿姨早发现了,却心照不宣。
她应该害怕得要死,还要强压下震动带来的性欲,他心像被重锤砸中,既惊讶父亲的疯狂,又怜惜她被玩得这样不堪,崩溃感像潮水涌来,想起他曾幻想她被红绳吊在横梁,虽不是那样,却同样凄艳,压抑烧得他喉咙发干。
秋叶下的唯美照后,是一个赤裸的故事。
第一张,她与前锡明在庭园,她穿着白纱站在红叶下,秋风吹过,白纱贴身,勾勒出她的曲线,乳房与臀部若隐若现,像一尊白玉雕像,红叶在她脚边如火焰环绕,唯美得像画中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