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阵掌声。
她跪在台上,张大嘴,舔弄吸吮那个小伙子的大阴茎。
小伙子几次欲射不忍,看样子已经快到忍耐极限,咬牙切齿,看不清他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
我的下半身火热骚痒,觉得子宫开始一阵阵的痉挛,滚烫的淫水正从我的骚屄里汹涌流出。我感到我的内裤底下已经湿润了。
那小伙子抽出女人肛门里的蜡烛,把大硬鸡巴插进她屁眼。
美艳的脸蛋就在我眼前。被肏得晃来晃去的大奶子此刻沦为性感美肉。
我现在感到纯粹的肉体兴奋、堕落的快感,激动得脚趾冰凉,腿上、脚心全是汗水。
我扭头想跟大坏蛋说话,骸然发现大坏蛋并没在我身边。我左右全是陌生男人。
我慌了。刚才那手是谁的手?
我赶紧踮着脚尖转脑瓜到处找大坏蛋。
有手在摸我肩膀。回头一看,是他。
这什么日子口儿?还玩儿捉迷藏?
我不干了,跳着脚冲他嚷嚷,可音乐声淹没了我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听不见我在喊什么。
他微笑着把我拉到远离台子的地方,找了一个空桌子落座。
我怒火难平,还直着嗓子跟他吼:“你讨厌你干吗去啦?急死我了!”
他嘴角微露笑意,摸着我膝盖给我压惊。
我说:“先给我关喽!”
他用摇控器关了我屄里跳蛋的震荡,说:“好了好了姐别生气了。我给你联系好了。”
“联系好什么了?”
“那个白人小伙子。”
“干吗?”
“你不说的你想找a8、你‘要好好活’么?”
“我那就是说说。说着玩儿知道么?”
“知道、知道。跟丫也是玩儿呀。就一次,不纠缠。你以为我舍得?我也是经过复杂的心理斗争才去给你联系的。我瞅你瞧他挺有感觉。”
丑事被戳穿,好没面子。
我说:“呸!你瞧他有感觉!”
他贴我耳朵上,问我:“说实话!你有没有感觉?”
“没有!就是没有!”
他伸手摸进我裙子,手指钻进我内裤。
他得意地坏笑,说:“姐你湿了!还说没感觉……”
我恼羞成怒,大喊:“那是血!”
还好,周围乱糟糟,没人看我。
他抽出手指,盯着上面粘的黏液看,再看看我的眼睛,表情considerablyevil~~我声调降低,说:“就是血!”
他并不答话,而是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食他手指上挖出的我的分泌物。
到底是血还是血加白带?
血和白带1:6还是6:1?光线太暗,看不清。
我没好气儿地说:“赶紧把跳蛋给我弄出去!”
他不急不慌地说:“好啊。你坐我腿上来。我给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