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方才王公公喂给她的酒水里,添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舒窈眨着雾水朦朦的眼睛,眉眼间竟是娇羞情态,脸上透着淡淡的粉红,犹如春日翩翩起舞的桃花。
谢知聿长腿一迈,步履风流,行至舒窈身旁,望着双颊染绯的少女,他眼中暗色汇聚。
舒窈身子仿佛软成一滩水,就那样靠在墙上。
谢知聿蹲下,双臂揉紧少女娇软的身体,直接打横抱起。
谢知聿抱着舒窈上了马,即刻返回太子府。
太子府
谢知聿抱着舒窈下马,大步流星穿过厅堂,跑至寝殿榻前,把女人轻轻放至榻上。
谢知聿伸手撩开舒窈乌鸦鸦的青丝,眸中旋即出现一张面若飞霞的小脸,泛着心悸的潮红,额上渗出细密的汗,鬓发汗津津的,就那样黏在她白皙纤瘦的肩头。
谢知聿轻轻拍拍舒窈的小脸,嗓音急切:
“舒姑娘,你醒醒!”
舒窈什么都听不见,一波一波汹涌的热浪,在舒窈的身体里翻涌,直冲天灵感,那感觉好不舒服啊,酥酥麻麻又燥热不堪,仿佛被千万只蚂蚁碾过心口,她快死掉了。
谢知聿心口浮起不祥的预感,后背冷汗涔涔。
一定是方才王公公喂她的酒里,加了催情的合欢酒,他想趁机……
谢知聿不敢深想,所幸他留了一手,打几个时辰前,他未收到舒窈的画作,他便知道她出事了。
谢知聿垂眸凝望她,黑眸情深似海,唤道:
“舒姑娘,你等孤,孤把你喊太医。”
舒窈探出纤秾合度的玉手,紧紧攥着男人的锦袍,唇边溢出娇滴滴的呻吟:“嗯……别走!”
奈何谢知聿再未经情事,又怎能听不出来其中意味。
谢知聿大掌抚上少女面庞,触感犹如丝绸般滑腻,贴上那一刻,竟引得他掌心一颤,心口悬着的那根线蓦地一扯,他柔声安慰她:
“好,孤不走,不走。”
美人偏首,眼波似水含情,对上男人的目光,呓语般诱道:“我……好难受,好热。”
舒窈娇娇哼出声,嗓音像幼猫的爪子,不停挠着男人心口,一下一下,挠的男人奇痒无比,仿佛要把他的灵魂给绞断。
谢知聿心口一阵燥热,他用了极强的意志,才让自己平复下来:
“窈窈,孤让婢女给你准备冷水,不然你会熬不住的。”
舒窈娇声嘤叮,浑身一软瘫在男人身上:“你别走……嗯”
谢知聿不敢推开怀中的人儿,礼貌问她,声线平静似水:“窈窈,你能听清孤说话吗?”
舒窈阖上水眸,小腹胀痛,冰肌莹彻的肌肤洇红一片,宛如娇艳的海棠花,妩媚动人,浓密的羽睫扑簌颤抖,上头沾些晶莹的水珠。
谢知聿见她完全没反应,又俯身,唇贴近她耳畔,轻声道:“窈窈,你喝了不干净的东西,必须喊太医,把体内的毒素排干净。”
有什么声音震动着少女耳膜,性感醇厚如美酒,舒窈睁开如波水眸。
少女躺在榻上,青丝凌乱,眼神空洞迷离,眼尾染绯,粉嫩的红唇一张一合,艳光四射而不自知,那娇软柔弱的模样,别提让男人多心疼了。
又一阵灭顶的热流涌了上来,舒窈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忍,她探出玉似的小手,就要去解身上的襦裙。
吓得谢知聿倒抽了一口气,他赶紧抬手,制止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