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
我接着说:“我看着我妈在我怀里呻吟出汗骚屄痉挛收缩我觉得特有成就感。我照顾我妈这么无微不至、我让她达到高潮、让她这么快乐、给她带去这么强烈的幸福我觉得特别光彩。这就自留地的感觉。自产自销。家内互助。你爸弄你的时候可能也这感觉,加上你妈没了以后,你们俩都孤单,你又善解人意。咱两家儿有点儿像你发现了么?”
她说:“嗯,对。”
我说:“刚开始她特害羞,后来我脱她裤子,她还主动配合。所以我说女的都是骚货。骚货必须肏死。”
她问:“那你干吗非找你妈呀?世界上有的是女人啊。”
我说:“我肏的女的多了,可跟我妈,我们俩,我们就特别说得来,心里边儿老觉得特亲切、特默契内种你明白吧?好多时候话说一半儿就都清楚对方想啥。”
她点头说:“我知道。我明白。可你就不别扭么?内疚什么的?”
我说:“我就一混蛋。混蛋从不内疚。我干吗内疚?我妈也舒服了。又不是强奸。”
她问:“你不怕你妈怀孕啊?”
我说:“前些年她上环儿。不担心。今年有点儿发炎,拿出来了。小心点儿就成了呗,戴套儿什么的。你爸一直没进去,我觉得他还不是一纯粹的混蛋。他还有点儿良心啥的。女儿和爸爸体验了性高潮,是很美的事儿啊。女儿爱爸爸,爸爸爱女儿,关门儿来摸摸,碍谁事儿了?每个家庭都有特殊情况,何必一刀切?比如爸爸是学中医按摩的,咋不能在闺女身上实习?你比如儿子是画画的,谁说不能画妈妈人体?家庭,首先是一个自给自足的小单位。只要这个小家庭里的成员没反社会没生下一代,他们爱干吗干吗,旁人甭管,你说呢?”
其实这些话我已经考虑了一段时间。现在说出来,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对已经发生过的事件做出一些解释。
很多时候,歪理也能安抚人心,哪怕是暂时的。
她说:“嗯,对。”
我说:“当然了,我觉得父女乱和母子乱,性质还不完全一样。这毕竟是一男权社会……”
我注意到她注意力开始涣散,我意识到她对这些“大词儿”根本没兴趣,所以干脆刹车。
她忽然说:“我爸爸不是强奸我!”
我说:“谁说你爸强奸你了?坊间有一种看法,好像只要姑娘高潮了,就不是彻头彻尾被奸污了,因为姑娘有了快感,有了享受。”
至此,她对我的询问已经差不多完全成了我的演讲。
我问:“你妈有啥病或者不舒服么?”
她说:“不知道,可我记得我小时候一直到她上吊,夜里我老听见她叫唤。被我爸弄得叫唤,还呜呜哭,好像特别难受似的。”
我说:“也许她有附件炎,也许有阴道痉挛。”
她问:“啥玩意儿?”
我说:“就是一肏屄就疼,疼得要死。男人赶上这样的女的,很难满足。”
她问:“你说乱伦是不是不正常?”
我说:“妈妈的啥叫‘不正常’?!”
她问:“是不是挺下流的?”
我说:“妈妈的啥叫‘下流’?!”
她问:“那你说,没有乱伦的女孩会不会更天真更快乐?”
我说:“好问题。不过我觉得提这种问题的人比较消极。你已经这样儿了,事儿已经发生,何必还这么问?有啥意义?这就好比我问你:如果我出生在丹麦,我会不会更快乐?如果我有八千万,我会不会更快乐?靠!你今生卖香蕉,有卖香蕉的快乐。你今生当文秘,有当文秘的快乐。不管你选择哪条路,所谓不幸和幸福其实都差不多,相信我。”
她问:“你恨你妈妈么?”
我说:“不恨呀。我觉得我对我妈妈混杂着强烈的、复杂极了的爱。我感觉对妈妈比乱伦前爱得更深。我觉得很少有人能完全理解我这话的意思。当然你要不问,我不会跟任何人说。”
她说:“保持秘密很沉重的。”
我说:“是啊,不过保持秘密也很快乐。你和这秘密的同谋之间有一种极端的默契。”
她问:“我认识你以后特想知道:你有廉耻么?”
我说:“毫无廉耻可以是特舒心的一种状态,你不觉得么?”
她问:“的确,可在她眼里,你已经不是她儿子了……”
我说:“不!我永远是她儿子。她永远是我妈妈。”
我知道她和我一样,也在内心深处苦苦抗争。
扛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