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亲我脸。
特别舒服温暖,忽然发现那女人是妈妈。
我的下半身猛烈痉挛收缩。
早上醒来,发现裤衩里粘乎乎的一大滩粘液。
妈妈已起床。
我对妈妈说:“妈妈,我遗精了。”(当年的住房条件限制。一居室。爸爸常年在外,驻外地办事处。我和妈妈同睡一张床。)到现在我不知道那夜妈妈是否真的摸了我……
妈妈当时很镇定地说:“哦?不是尿床?”
我当时就很清楚:我没尿床、我是遗精了。
我有点儿伤自尊,大声儿说:“不是尿床!是遗精!”
妈妈说:“拿来,妈闻闻。”
我脱下满是精液的沉甸甸的裤衩,放到妈妈鼻子下面,给妈妈闻。
我到今天都记得妈妈那天早上的样子。她陶醉地闻了又闻,一边闻一边抬眼睛望着我。
我站在旁边,极力试图说服妈妈我没尿床、我遗精了。
妈妈吸着鼻子,闻了再闻,好像生怕有误,最后我胳膊都举累了,妈妈才说:“嗯,我儿子长大了。”
妈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怪怪的,语调也怪怪的。
我说:“好了,我要去洗了。”
妈妈恋恋不舍地望着我,最后说:“好吧……”
后来我再遗精,早上妈妈会对着湿湿的床单看着我说:“这又是你弄的吧?”
我特不好意思。
妈妈的表情好像又高兴又担心。再后来我再遗精,妈妈让我把凉凉的精液抹她脸上,说能美容。我照办……
醒来,先看我给扶正的那黄纸符咒。
明显又歪了!我再次给扶正,然后走进卫生间撒尿。
哗哗尿完冲掉,抬头一看,镜子里有一女的,一袭白裙,披头散发,脸蛋铁青,大而无神的黑眼珠子死死盯着我看,好像有很多话想要对我诉说。
我大叫一声,赶紧回头,我身后并没啥一袭白裙的黑眼珠女的。再看镜子,里头并没有黑眼珠女人。
妈妈在卧室问:“怎么了儿子?”
我走回卧室对妈妈说:“妈,没事儿。”
正说着,忽然窗外刮起一阵妖风。妖风起兮云飞扬!妈妈平静地说:“儿子,你吓死我了……”
妈妈跟我说着说着话突然声音骤变,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说的全是别人家的事情,忽而假声忽而真嗓,比较可怕,好像精神分裂的雌雄同体轮流发声:“你们丫也不管我!你三哥顶不是东西!我这儿都流脓了他还让我种地!”
我知道,妈妈再次被附了体了。
我扑进厨房、抄起张小泉剁肉刀、返身跑回卧室,冲不断絮叨的妈妈怒吼:“滚蛋!我肏你大爷你丫再来我剁你丫挺的拿你丫包饺子吃!”
忽然,卧室里安静下来,妈妈的嗓音和眼神都恢复正常。她抬起头望着我,疑惑地问:“儿子,你冲我举个大菜刀干吗?”
晚上十一点,筋疲力尽回到我的公寓,发现小骚货在给我煮咖啡。
背景音乐是温和的德彪西。
小骚货对着我扭动身体,开始脱衣服。
我捏住她脖子、让她穿好衣服跟我出门。
她问:“干吗?”
我说:“跟我走。别问。到了就知道。”
顶着疯狂的大雪出门,一路上拼出老命拉着她(否则抽了筋儿的西北风就把她吹福建去了)。我知道她多次双脚离地……
街头已空无一人。到了药店,砸开24小时应急小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