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我的心跳得像擂鼓。那一刻,我感到一丝希望,却也夹杂着更深的对未知的恐惧。
几天后,趁着霖出门、惠在洗澡,我再次拨通了小杰的电话。他接得很快,低声说:
“我们商量过了,惠现在被霖洗脑太深,我们贸然劝她不一定有用,反而可能打草惊蛇,既然霖想引导你自杀,我们有个办法——你将计就计,假装抑郁症发作,骗他暴露野心。到时候,我们埋伏在附近,抓住机会揭穿他,再劝惠清醒。四对一,他肯定斗不过!”
我愣了一下,低声问:
“可…万一他不上当呢?”
小杰说:
“他会的!他太自信了,你表现得越崩溃,他越得意。我们会准备好一切,你只管配合。”
我咬咬牙,同意了他们的方案。
从那天起,我一边表面配合霖的调教,一边暗中筹备计划。
我偷偷从惠的包里拿了狗笼的备用钥匙,用牙咬着藏在项圈缝隙里;我还在狗盆下藏了一把小刀片,以备不时之需;我甚至开始观察霖的作息,记下他出门的时间和习惯……可与此同时,我的抑郁症真的在恶化——那些羞辱、那些狗盆里的剩菜、那些震动棒的刺激,像毒药一样侵蚀着我的意志。
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霖的调教一刻没有停歇,而且变本加厉了。
那天晚上,他让我跪在客厅中央,戴上眼罩,双手反绑,震动棒贴着锁嗡嗡作响。
他扔给我一双惠的高跟鞋,冷冷地说:
“闻着它,想想你有多废物。”
我低头凑上去,闻着那股熟悉的气味,却假装颤抖着流下眼泪,低声说:
“霖主人…我好累…我不想活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
“哦?想死?那正好,省得我费心。”
惠站在一旁,皱眉说:
“霖主人,他…”
霖打断她:
“别管他,他自己放弃了,不是更好?”
我低头不语,心里却在盘算——他果然上钩了。
我开始每天假装崩溃,时而在狗笼里低声哭泣,时而在吃饭时故意呕吐,甚至有一次故意撞墙,额头肿起一块青紫。
霖看在眼里,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对惠说:
“看,他的病没救了,迟早会自己结束。”
惠的眼神开始动摇,可她还是选择相信他,低声说:
“霖主人,您会救他的,对吗?”
他摸着惠的头,轻笑:
“当然,这是治疗的一部分,先要让他感到绝望,才能激发他绝处逢生的勇气。”
惠点点头,显然被霖的说辞说服了。
与此同时,霖对惠的调教也在加深。
他不再满足于她身上的纹身和改造,决定用更极端的方式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