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的调教如同一场永无止境的暴风雨,将我和惠卷入深渊。
我的卑微被他磨砺得愈发下贱,狗笼里的每一天都像在用耻辱重塑我的灵魂;而惠则被他调教得愈发顺从,她的肉体成了他肆意挥洒的画布——乳钉旁的黑色玫瑰花纹被墨水晕染得更深,花瓣边缘凝着干涸的血迹,像耻辱的勋章;阴唇上悬着两枚银环,细链尾端的小铃铛在每一步间叮当作响,像在嘲笑她的臣服;后穴则被彻底开发,每次操弄后都微微张开,像在乞求下一次的蹂躏。
惠的眼神不再清澈,取而代之的是迷离的渴求,像只被欲望驯化的母兽。
我的心被撕扯得支离破碎——我害怕她被霖完全占据,连一丝灵魂都不留给我,可看到她在极乐中绽放,我又感到一种病态的欣慰,因为那是我永远无法给予她的快感。
一天晚上,惠跪在霖身下,被他猛烈抽插,淫水顺着大腿淌下,臀部随着他的节奏颤抖,惠沙哑地呻吟,声音里满是急切的渴求。
霖抓着惠的头发,低吼:
“你这母狗越来越贪了,我一个不够吧?要不要我带朋友一起来操你,让你爽个够?”
惠正被操得神魂颠倒,不假思索地点头:
“要…霖主人…我想要更多…”
霖冷笑道:
“贱货,那就给你安排一场“盛宴”,让你这骚穴一次吃饱。”
霖说到做到。第二天傍晚,门锁转动时,我和惠正跪在门口迎接。门开了,霖走了进来,我爬过去叼起他的拖鞋,却发现他身后跟着两个男人。
“这是你的晨主人和涛主人。”
霖的声音低沉而戏谑,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是替你满足这骚母狗的,省得你这废物连她一根脚趾都伺候不好。”
我低头不敢吱声,下身在贞操锁里微微跳动,羞耻像刀子一样割开我的自尊。
晨蹲下来捏住惠的下巴,上下打量她,啧啧称奇:
“霖,你这母狗调教得不错啊,奶子挺翘,屁股够肥,骚味隔着裤子都能闻到。”
他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惠乳钉旁的玫瑰纹身,惠低哼一声,胸口微微颤抖。涛站在一旁,盯着我冷笑:
“这就是她男人?锁得跟个太监似的,真够贱的。”
晨接过话来:
“可不是嘛,听说这废物连硬都硬不起来,只能闻着味流水,哈哈!”
我脸颊发烫,下身不争气地渗出几滴黏液,顺着贞操锁滴到地板上,三人哄笑起来。霖轻哼一声:
“行了,别光耍嘴皮子,开始吧。”
他让惠趴在客厅沙发上,双腿大张,屁股高高翘起,铃铛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响声,晨和涛围过去,三人开始了对我们的调教。
晨先动手,他从包里掏出一根细长的皮鞭,鞭梢在空中甩出“啪”的脆响,然后轻轻抽在惠的臀部上,每一下都留下浅红的鞭痕。
惠咬着唇低哼,臀肉微微颤抖,晨低声说:
“叫大声点,别装纯。”
他加重力道,皮肉撞击的声响彻房间,惠尖叫出来,声音沙哑而淫靡:
“晨主人…好疼…”
晨冷笑,手腕一抖,鞭梢精准地抽在她阴唇上,铃铛被打得乱晃,惠疼得身子一缩,却又忍不住扭动屁股,像在乞求更多。
涛拿出一瓶润滑液,倒在惠的后穴周围,手指粗暴地探进去扩张,发出湿腻的“咕叽”声。惠疼得低叫:
“涛主人…太胀了…”
涛冷哼,手掌拍在惠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肿的掌印:
“胀?一会儿让你更胀。”
他从包里掏出一根粗大的肛塞,表面布满凸点,涂满润滑液后抵住惠的后穴,猛地推进。
惠尖叫一声,后穴被撑开,肛塞底座卡在她的臀缝间,像个耻辱的标记。
霖站在一旁,手指玩弄着惠的乳钉,惠疼得低叫,胸口剧烈起伏。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