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从今往后,你不仅不能触碰我的身体,连看也不行。至于舔脚…以后是奖励,不是日常。”
我戴上眼罩,世界陷入黑暗,心里却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惠站起身,低声说:
“霖主人的调教已经开始了,跟我来。”
惠牵着我爬到客厅,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皮质项圈和一个不锈钢狗盆。
她蹲下身,亲手给我戴上项圈,锁扣“咔哒”一声合上,像宣判了我的新身份。
她拍了拍我的头:
“从现在起,你吃饭用这个。睡觉在笼子,生活在地上。”
那天晚上,她做了简单的炒饭,吃完后把剩饭倒进狗盆,又从杯子里倒了点温热的液体——她的圣水。她冷冷地说:
“吃吧,这是你的晚饭。”
我跪在地上,低头凑到狗盆前,闻着那股混合着饭香和尿骚味的气息,心里一阵屈辱,却不敢反抗。
我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咸涩的味道滑进喉咙,她站在一旁看着,语气轻蔑:
“霖主人说了,你的食物得有点‘味道’,这样才配得上你的身份。”
霖的控制不仅体现在调教中,更渗透到每一个细节。
惠按照他的要求,给我定下了严格的规矩:每天早上,我得跪在门口,用嘴叼着她的拖鞋送到她脚边;她上班时,我得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晚上她回来,我得爬到她脚边,等着她检查我的“功课”。
吃饭成了羞辱的仪式,有时是她的剩菜拌上圣水,有时是她从霖那儿带回的“礼物”——一小团黏稠的精液,混在米饭里让我吃下去。
惠会笑着说:
“霖主人说,这是对你忠诚的奖励。”
有一次,惠回来时带回一双霖穿过的袜子,扔在我面前:
“闻闻,霖主人让你熟悉他的味道。”
我低头凑上去,那股浓烈的汗味钻进鼻子里,比惠的脚味更刺鼻,我却不得不闻。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低声说:
“他很快就会正式见你,你得准备好。”
我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可心里却越来越空虚。
我怀念以前的日子,尽管也是屈辱,但至少只有惠和我两个人。
现在,她的目光总在别处,她的脚不再是我的日常慰藉,而是遥不可及的奖赏。
终于,在一个深夜,我忍不住发出了疑问:
“主人…我什么时候能见见霖主人?”
惠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随时。霖主人早就说过,你一定会忍不住想见他。你提出来的那天,就是他正式进入我们生活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