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人儿呼吸有些急促了,浅言才不舍地离开了那片柔软。
槐生身下感觉膈人了,又闹了大红脸。
浅言去浴房冲了凉,两人竟久违的有些暧昧起来。
当天晚上,两人沐浴完躺在床上。
槐生躺在浅言怀里,把玩着他有些薄茧的手。
“我今日骗了你的,你知道么?”
浅言摩挲着她的耳垂、脸颊,听这话手上一顿,有些不明所以。
“嗯?”
“嘻嘻~
晌午的那句‘不想’,是骗你的~”
浅言一听这话,差点把脑子里的理智丢到九霄云外。
俯下身就把槐生浑身上下,能收的利息,都小心翼翼地收了。
进入七月后,槐生的脚渐渐能着地走了。
槐生能下地之后,便把两个孩子接回来了。
脚能着地的当日,浅言眼神亮得槐生都有点害羞了。
那赤裸裸地迫不及待,都快溢出眼眶了!
用了午膳,就着急忙慌的把事情处理好。
给卿月夫妇使了个眼色,没一会儿槐生就没事儿做了。
卿月给众人使了个眼色,把孩子领走了,大伙儿就都去各忙各事。
槐生便悠哉悠哉地研究起了针灸,浅言坐在她旁边。
槐生突然感觉有目光盯着自己,转头一看脸就红了。
这家伙的眼神也太赤裸了~
下意识地槐生就要扭过身,浅言哪肯。
一把抱起她,去了浴房,浴桶里已经放好了水。
浅言抱着人连着衣物,进了浴桶里。
夏日的薄纱罗衫被水打湿,半透地黏在凹凸有致的玉体上。
秀发滴着水珠,黏在唇边、脖颈、胸前。
浅言急迫得,跟三月不知肉味的狼一样。
尽管是多年的夫妻,槐生都有点招架不住。
两人出浴房时,桶里的水只剩了一小半。
两人去暖房烘干头发,晚膳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