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谢言柒是真的动怒了,如今赈灾银下落不明,江南地区急需救助,再拖下去,丞相也无能为力了。
徐良立马叫人查阅各个地方上报的失踪人口,希望能从中找到线索。在查找的期间,苏似依也向他们提供了一些线索,她记得有一次慕容泽曾称这个神秘人为‘柳先生’。
看着神志不清的慕容泽,谢言柒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只能让衙役将他带下去。
“殿下,属下有事禀报。”
突然,从公堂门口传来一声叫喊,一下子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新丰提着一个东西快步走了过来。
新丰走进公堂,上前一步,拱手道:“殿下,属下在慕容泽府邸的密室中发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呈上来!”谢言柒叫住了准备将慕容泽带下去的衙役,对新丰说道。新丰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里面的一堆书信和银子。
他将这些证据递给谢言柒,说道:“殿下,这些书信和银子都是在密室中找到的,上面记录了慕容泽与神秘人的联络,以及一些交易的细节。”
谢言柒接过书信和银子,确认了银子就是丢失的银子后,拿过书信快速翻阅起来。
她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最后抬起头,目光直视慕容泽:“慕容泽,你还不肯开口吗?这些证据已经足够将你定罪,难道你还要顽抗到底?”
慕容泽也不再装了,缓缓抬起头,目光与谢言柒对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就凭这些,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殿下,你愚昧呀!”
谢言柒冷笑一声,将书信和账册重重地摔在慕容泽面前,沉声说道:“徐大人,传令下去,将慕容泽押入大牢,严加看守。”
“是!”徐良立刻转身去安排。衙役将慕容泽压了下去,慕容泽仿佛魔怔了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慕容泽的笑声在空旷的大堂中回荡,那笑声中充满了癫狂与绝望,仿佛一个被命运捉弄的疯子。
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丝毫没有即将入狱的觉悟。
谢言柒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和怜悯。她缓缓走到慕容泽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沉声道:“慕容泽,你笑什么?难道你以为这还能是一场闹剧?”
慕容泽抬起头,目光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他用一种近乎呓语的语调说道:“谢言柒,你真的以为你能赢?你真的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了。”谢言柒打断他,语气坚定而冷酷,“你的罪行已经昭然若揭,证据确凿,你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证据?”慕容泽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凄厉,“你以为那些书信和账册就是证据?谢言柒,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真的能掌控一切?”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仿佛在这一刻,他重新找回了往日的精明。
他挣扎着抬起头,直视着谢言柒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以为你真的赢了?你错了,你一开始就错了。”
谢言柒的脸色微微一沉,她敏锐地察觉到慕容泽眼神中的变化。他冷冷地说道:“带下去,严加看守。”
“大牢?”慕容泽冷笑一声,突然用一种诡异的语调说道,“谢言柒,你会后悔的!”
徐良带着几名衙役走上前来,强行将慕容泽押了下去。慕容泽被拖走时,仍然在疯狂地大笑,那笑声在大堂中回荡,久久不散。
谢言柒站在原地,望着慕容泽被押走的方向,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思。
“香茗,去请户部尚书前来。”谢言柒沉声说道。
“遵命!”身旁的香茗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谢言柒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重新拿起那堆书信和账册,仔细查看。这些证据虽然确凿,但她总觉得慕容泽的背后,似乎还有更深的隐情。
“慕容泽,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谢言柒低声自语,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
“大人,有情况。”司听筠刚刚回到府里,新丰便立马走上前来,将南烛交给他的信息递交给了司听筠。
新丰快步来到司听筠面前,喘着粗气,语气急促地说:“大人,果然如你所料,那个董明有问题。”
司听筠看着信息,眉头一皱,沉声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新丰继续说道:“南烛在调查中发现,那个董明之前一直都有在悄悄挪用国库的银子,还在江南地区设立了银库,向老百姓征收额外的税务。而且我们发现他经常去他在郊外买的宅子里面,一待就是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