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看向张太医:“你再重新把一下脉。”
在裴枝枝看不到的地方,闻砚的眼神锐利冰冷,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太医默默捏了把汗,这都叫什么事啊,休假日还要加班。
张太医重新仔细检查过后,确认裴枝枝没有服用过此药:“这药服用过后应当脉象虚浮,但姑娘并未如此,应当是没有服用过。”
裴枝枝松了口气,得知自己没中毒后感觉头也不疼了,气也顺了。
这个下药之事肯定是背后有人授意念芙,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她刚穿来时要害她的人。
但不知道念芙为什么没有照做。
怪不得她翻出瓷瓶时里面都是满满当当的。
山圻听到真的有毒之后也吓了一跳,幸好这小祖宗没什么事,他在心里为意欲下毒之人默默哀悼了一下。
张太医开完几幅有助于睡眠和消化的药后就走了。
“枝枝是在哪里发现此物的?”
裴枝枝如实告诉了闻砚。
她拽拽闻砚的袖子:“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自己可以处理好的。”
山圻:你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让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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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枝枝坐了闻砚的马车回去。
“我走啦。”
闻砚冷着脸把裴枝枝送回来,“嗯”了一声后就什么也没再说了。
其实裴枝枝感觉到闻砚有一点不高兴了,是因为自己不让他管这件事吗?
她抿抿唇,他知道闻砚是担心自己,但这件事本身就有关候府之人,闻砚也不好管呀。
但是话说回来闻砚简直是爹系男友的典范,是那种温柔又强势,管着她又惯着她,无条件爱你的偏爱,一言不合就爆金币的伟大包容型恋人。
裴枝枝只想大喊daddy!
鼻尖是闻砚身上松雪的清冽气息,裴枝枝轻轻勾了下闻砚的手指。
闻砚看过来。
“别生气了好嘛,我保证我自己真的可以解决的,而且不是还有你吗,我可以随时找你啊。”
再三保证有困难会找闻砚过后,闻砚才松了口,态度也和缓了一些。
“嘿嘿。”裴枝枝搂住闻砚的脖子,伸过自己白皙嫩滑的小脸蛋蹭了蹭闻砚的脸:“你最好了!”
然后裴枝枝就溜下马车,从侯府后门进去了。
脸上还残余着温热的触感,闻砚端起茶轻抿了一口。
山圻:我不应该在马车外应该在车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