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拉开许颂月和她的距离,然后才说:“回到青湖山,你师父问什么都不要说,懂了?”
许颂月点头如捣蒜。
师父会问什么呀,师父才不再他们弟子面前袒露自己的心声呢。
要不然这么多年了,师父也没有说一个字关于她的新师父的。
许颂月感觉师父和新师父都不是一般人。
为什么她有一种两个人明明都记挂着对方,却死活不肯和对方说一句话呢?
许颂月简单拜别师父后就往青湖山上走。
路上仍旧在想两位师父。
两位师父都是她最敬佩的人了。
要是能让两位师父冰释前嫌就好了。
不管有什么仇和什么怨,说开了就好了。
师父这个人,面不冷,话不多,但是对弟子很好。
她在青湖山这么多年,就没有听见有任何弟子说师父不好的话。
难医师父嘛,就不好说了。
首先面冷,话也不多。
还喜欢说让人听不懂的话。
最重要的一点,为什么难医师父的大弟子竟然这么跋扈!
许颂月差一点就来不到青湖山外的茅草屋找她的亲亲师父了。
也不知道现在她的大实习会不会依旧暴跳如雷。
想到这里,许颂月没忍住笑了一下。
心里又在想,其实是她的原因。
自己当时也不算有礼貌。
要是自己能够说明来意,向大师兄请求开丹房。
或许这样即使大师兄不同意开丹房的门,但是也不至于对她的印象如此不好。
不过已经做了,许颂月也不是一个十分喜欢缅怀过去的人。
她决定要好好跟大师兄道歉!
当时也是迫不得已。
虽然许颂月觉得自己这句话更像是解释解释着变成掩饰自己的借口了。
“师父,我去看了难医师父。”
“已经拜师了?”
许颂月小计啄米似点点头。
“多谢师父告诉我难医师父的地址,不然我怎么也不可能找到难医师父住的地方。”
许颂月感谢过后,静在原地。
而他师父好像也没有问出口的意思。
许颂月在心里哀叹一声,行了个礼就走了。
师父没长嘴。
果然还是难医师父更了解师父。
她刚才在里面一想到新师父叫师傅闷葫芦,就差点没忍住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