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望着打情骂俏的二人,塞雷娅心里五味杂陈,再环顾战况惨烈的室内,内心更是五谷丰登。
她明白自己必须去面对了,没有侥幸,没有好运,自己必须挺身而出。
哪怕是下半辈子只能窝在乞丐脚边嗦屌当便宜小妾,自己也要全力以赴,用肉体和尊严换取这场战斗的胜利。
即使身处绝境,也要将自己傲然挺立的身姿,永远地刻在重要的人眼中。这是我的底线,也是我生存的准则。
“先生,您是不是该付一下披萨钱了?”塞雷娅面不改色地说道,仿佛那只肮脏的大手没有陷在她的肥臀里挑着她的吊带内裤。
乞丐耍起了无赖,“什么钱?这外卖可不是我点的,你要钱找点外卖的人去,关老子屁事。”
“先生。”塞雷娅居高临下,冷艳的眼眸露出一道寒芒,“吃东西是要付钱的。”
乞丐一哆嗦,被一种种族上的压制感压倒,然而身旁同样身为瓦伊凡的琴柳脸色一冷,从下流淫贱的媚男婊子摇身变成坚韧威严的护夫狂魔,立刻挺身而出,挡住了塞雷娅挑事的气势。
两人针尖对麦芒,一时之间难分高下,也再一次让乞丐认识到这帮挨个送批上门的便宜处女来头不小。
终究是塞雷娅为了任务先低头,“先生,一共需要32块钱,如果您暂时没钱,也可以换成别的支付方式。”
“我来付钱就好。”才和乞丐见面不到半天的琴柳立刻胳膊肘往外拐,铁了心要破坏原定的计划,只因塞雷娅居然敢冒犯她的大肉棒老公,“付完钱你就可以走了吧?小婊子别来勾搭我老公。”她似乎就想让这个自视甚高的瓦伊凡绞尽脑汁地想个合理的理由来求操,然后被她挚爱的乞丐男爹肏成下流母猪飞机杯。
“别呀,”可惜乞丐不领情,只是笑嘻嘻地吃下又一块披萨,“我倒是想听听还有什么别的支付方式。”
塞雷娅今晚不知道是多少次皱眉了,“信用卡、源石锭,或者是和我性交来肉偿。32元,就是三发性交和两发口交。”塞雷娅非常自然地说出了这番话,就像是向别人借个火机一般稀松平常,还用手比着一个小圈贴在口罩上,颇具反差感。
不出意料,乞丐已经习惯这个荒诞淫乐的夜晚了,心里想着要欲擒故纵,“我草,这么先进的支付方式现在才推广真是他妈太可惜了,害得老子少透了多少个批啊!不过嘛,老子现在不爱玩破鞋了,”但牛牛表示这还是太刺激了,开始一飞冲天,当着二女的面勃起弹跳。
“其实你误会了,先生。我愿意接受这样的支付方式只是因为我是个饮精上瘾的傻逼反差痴女,在外面闻到您的上等精液和雄臭后瞬间发情,才迷迷糊糊地过来的。来了以后我才发现自己送错门了,如果您不能赔偿的话我会很苦恼的。”塞雷娅不愧是塞雷娅,说出什么下流话都能板着那张冷脸,“还有,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我也仍是完璧之身,希望您不要太为难我。只要您同意这么支付,把我当做是精液便器孕袋肉壶也可以。如果您的精液足够优质的话,我也愿意出重金收购。相信您不会拒绝一位女士的请求吧。”
这番话抛开色情方面来看也是相当炸裂,连琴柳都有些害臊地别过头去。
乞丐吃饱饭足,身下的巨龙又开始觉醒,展现出锋芒和狰狞,“你说你是个喜欢喝男人精液的傻逼玩意,那这么说你这样开放骚艳婊子是个吃过万人屌的口便器咯?”
塞雷娅摇摇头,“我只是偶尔会去精子中心购买一些包装好的精子食用,从来没有和哪个男人有染。或许是我平常的形象太难以接近,没有哪个男人胆敢追求我,我也看不上那些小屌子龟男,所以我一发现您这样的人类高质量男性,就立刻登门拜访了。”
“真的吗?我不信。”乞丐现在都懒得走流程了,“我先上个厕所,回来再好好和你玩。”说完,乞丐挺着一跳一跳的巨根站起身。
然而塞雷娅的举动却出乎乞丐意料,她缓缓蹲下,扯下口罩,M字开腿让本就不堪重负的吊带黑丝内裤撑得变成一条线,让流着爱液的骆驼趾暴露在外。
塞雷娅两手相贴,吐出香舌,就像渴求水源的下贱仆人。
乞丐哪懂得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法,愣了一下,“你干吗?”
“请把我当成您的厕所吧。”塞雷娅面无表情地张开嘴,做好了接住尿液的准备。
乞丐爆了一句粗口,咆哮的巨龙立刻飞过来扇了塞雷娅一掌,在她白嫩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淫秽的屌印,“你们这帮女的,越漂亮越丰满越更高贵就越tm骚啊!”
乞丐大马金刀地坐在琴柳怀中,看着依然高一头的塞雷娅有些恼怒,想要一泡黄尿滋她一脸。但勃起的巨根非常威武,放尿时却分外难受。
富有母性的琴柳温柔地把胸部贴上乞丐的背部,两只玉手抚上暴躁的巨龙,温和仔细地撸动巨根,轻轻嘘声。
被香软美玉包着的乞丐享受着这位维多利亚仪仗兵的侍奉,心旷神怡,身下也开了闸。
骚腥恶臭的黄尿狠狠打在塞雷娅脸上,琴柳还恶趣味地瞄准塞雷娅的鼻子和眼睛,让后者在极其强烈的雄臭和男性信息素面前被熏得露出丑态。
即便是尿液流入鼻腔,即便是恶臭熏得让人发昏,即便是这具下贱欠操的发情媚肉在社会地位上占优的男性面前已然开始发抖,塞雷娅也如同坚硬的钻石般依旧屹立不倒。
除了呼吸粗重了几分,她顶着一脸雄尿,硬生生挺了下来。
不得不说,光是闻着味就又开始发情的琴柳相当钦佩,换做是她估计早就雌叫软趴趴倒下了。
塞雷娅聚在掌心的小便还飘着几根屌毛,她却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还打了一个轻轻的水嗝。
乞丐摆摆手,“给我洗干净了再过来口,不然我看着闻着就烦。”
塞雷娅像卑微的小妾一样点点头,踩着高跟凉鞋噔噔噔地走出去,去寻找自己的为数不多的队友。
博士连忙迎上来,“怎么样,战况如何?有没有把握拿下那个臭乞丐?”
还在关心危机合约和合成玉吗?
塞雷娅从未如此对博士失望,不仅是因为博士对那些失去贞操和尊严的干员们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也是因为一闻到塞雷娅脸上的尿味,博士又是发抖又是害怕地后退,那模样就像是往日作威作福的猴子闻到了霸王龙的气味。
相比之下,另外几人一闻到味就像渴望交配的母犬一样围了上来,饥渴地舔舐着塞雷娅脸上的尿液,仿佛那是什么琼浆玉露。
起初有些羞涩的泥岩两腿酸软,用肉厚的淫舌慢慢舔着精汁混合物,全无平常三无少女样;活了几百年的霍尔海雅则再一次确认了自己与乞丐的适配性,此刻正狂乱地吮吸塞雷娅脸上的精液,发出更为靡艳的唇齿交合声,淫乱的肥腻肉体也随着一层一层的反差快感舞动。
博士的爱妻宴也没好到哪里去,几乎要撑爆丝袜的软嫩腿肉和绷紧哀嚎的巨尻散发出少女的发情雌香,积蓄着堕落靡艳的波动摇着屁股,以博士生平未见的媚态吸食着那个乞丐排出体外的代谢废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