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看着致黛离去的背影,微微发愣。
回过神来,她猛然明白了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是给她,下达任务?
不过她的到来,留下的这句话语,将这件事往另一个方向推去。
姜楠与身侧的叶仲舒对视了一眼,继而看着听潮阁方向冷笑了一声。
敢情,听潮阁那边的人拿她们当做刀了?
这时,李丘澜身边的剑侍阿飞也御马而来,他放下一包钱银,高声吼道:“我们追加,一百金。”
说罢之后,他牵着缰绳,调转方向急匆匆地回去。
殿下身边武功高的已然没多少人了。
虞敬大哥在魏国还没回来。
高姐姐听到沈琢传信匆匆回漳州。
神志不清的虞期老先生没办法只能出山护卫。
他得马上回去,回到殿下身边。
……
这是一个没有律法的国度。
人的公正,报官无法解决。
所以便需要走极端方式!!!
但也无所谓了,反正事情都闹成这个地步了。
姜楠和叶仲舒双手作揖,齐齐唤道:“多谢诸位义士相助!!”
……
一炷香之后。
此事便被传得东锦城上下人尽皆知。
沈氏酒坊自打生意冷淡了之后便提前关门,这是多日以来第一次在夜间开门。
桌椅摆上。
姜楠和叶仲舒各坐一边,桌上摆着茶水。
叶仲舒取出腰间的戒尺,放在桌上。
姜楠的脚下则是放了一枚竹筐,里面满满当当的金银。
围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不久后,那些还在东锦城的各个世家姑娘,她们在闺房里听闻了白先生惨死的消息,但碍于规训不能抛头露面,唯有托人送来了钱银,投入姜楠她们眼前的竹筐里。
来了书生。
来了乞丐。
来了一位又一位见过的,没见过的人。
……
“不能让白先生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