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易中海的计划,顿时没有了用武的地方。
看着棒梗,再一次的嚎叫起来。
“爷爷就知道你不敢打,来打啊,真以为我易中海拍了你不成?”易中海激将着棒梗,“一个偷鸡摸狗的小瘪三,要不是你妈秦淮茹仗着姿色套路了傻柱,你别说娶媳妇,估摸着也就是打光棍的命,你们家的房子,你的工作,槐花和小铛他们的嫁妆,哪一样不是傻柱帮忙置办的?没有傻柱,你们贾家狗屁不是!”
易中海的激将。
完全没有效果。
再笨的人,也看出了易中海打着什么鬼主意。
秦淮茹还一直死死的拽着棒梗的胳膊。
“易中海,别白费心思了,我棒梗不会上你的当,至于你说的那件事,周围有街坊,他们都看了我傻爸的病例,你说的那些,都是无稽之谈,真以为现在还像之前,你易中海在四合院只手遮天,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时代变了,你易中海那一套不管用了,没人相信你那套鬼话了。”
“病例是真,但我说的也是真的,有句话说得好,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贾家人真的以为那件事万无一失,我易中海把话撂下,我要是没有证据,我不至于今天来。”易中海环视着周围的那些人,一字一句道:“傻柱的死,另有隐情,他就是被贾家人给害死的。”
“你放屁,傻柱怎么就被我们贾家给害死了。”
“贾张氏,傻柱是不是你们害死的,你们贾家人不知道?秦淮茹,你说说,傻柱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一大爷,我不知道傻柱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在傻柱入土为安的大日子上门闹事,我记得傻柱对你不错啊。”
“秦淮茹,你还说傻柱没有被你们害死,傻柱活着那会儿,能给你们贾家挣钱那会儿,你秦淮茹一口一个柱子的称呼着,傻柱瘫痪了,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解决,你秦淮茹觉得他是累赘了,一口一个傻柱的喊着,可见傻柱在你们贾家人心中,就是被利用的那种关系,我真为傻柱感到不值。”
秦淮茹心里咯噔了一下。
眼角的余光。
扫向了在场的那些人。
不少人都是四合院的街坊亦或者大院周围的邻居,多少知道一点贾家跟傻柱的那些事情,易中海还真的没有说错,秦淮茹对傻柱的称呼,伴随着傻柱的死,从柱子蜕变成了傻柱。
别看一个小小的称呼。
此时却产生了过河卒子的效果。
贾家人口口声声说他们对傻柱的死分外的难过,口口声声说着对傻柱的不舍和怀念,但傻柱这一称呼,将这一切都推翻了。
彰显着贾家人对傻柱的无情与冷漠。
秦淮茹焦急如焚。
棒梗也傻了眼。
贾张氏也就贾张氏了。
看着失态的贾家人,易中海嘴里哼哼了几声,刚要做痛打落水狗事情的时候,看到何雨水从后面走来。
就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朝着雨水发问了起来。
“雨水也在,问问雨水,她是傻柱的亲妹妹,贾家人当初怎么对待雨水的,又是怎么对待傻柱的,雨水,你说,你当着在场街坊们的面,你说,有一大爷在,有街坊们在,别怕贾家人。”
出乎易中海的预料。
即便易中海大闹了傻柱的灵堂,让贾家人一时间下不来台,何雨水却依旧没有替是傻柱讨要公道的意思。
反而将她不屑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嘴里轻轻的冷哼了一声。
“你易中海的话难不成比人家医院的病例诊断还精准?傻柱的死因,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易中海造成的,你舍不得钱,却又不想丢弃好名声,让人戳你的后脊梁骨,你故意安排未结婚的傻柱接济寡妇秦淮茹,还说这是一件街坊们相互帮扶的好事情,让傻柱走自己接济寡妇的路,不要理会外人的说法,最终傻柱跟秦淮茹结婚了,好也罢,坏也罢,傻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