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彻于心不忍,开口提醒道:“城门后面的立刻躲开!莫要枉死于此,去了阎君那里怪本王没有出言提醒!”
其实不必李彻多说,没人敢真的去堵着城门。
都是老兵油子,守城不过是混口饭吃,谁也不想把命搭上。
‘咚’的一声巨响后,城门上的木板瞬间被炸得碎裂开来,门栓也断成两截不知飞到何处。
城楼上的士兵只觉身下一阵剧烈晃动,个个惊慌失措,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城门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塌。
两千骑兵如潮水般涌入城中,迅速控制了城门和城楼。
蓟县县令和守将被士卒押到李彻面前,他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清楚。
但仍是强撑着拱手道:“下下官参见奉王殿下。”
李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责骂他:“为何不开门?”
“下官职责所在夜晚看不清旗帜衣甲,不知您的真实身份,这城门如何能开?”
李彻眯着眼睛:“你不怕死吗?”
提到死字,县令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但仍是回道:“下官怕死,但但更怕辜负圣恩!”
李彻眼神越来越危险,县令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眼看着要撑不住瘫软在地上。
却见面前的奉王突然大笑出声:“哈哈哈!行,胆子小了点,但却是个有骨气的!”
李彻一直认为,胆子大小和有没有骨气没有必然关系。
这县令怕得要死,却能一直坚守职责,倒是让李彻刮目相看。
“有这一身正气,不去关外奉国扬名立万,为何躲在此处当一个小小县令?”
“啊?”县令一脸懵逼。
李彻突然话锋一转,笑着指向那县令:“赢布,去给他绑了,好生照看着,本王日后自有重用!”
赢布到底不是秋白,没有秋白的那份眼力见,也没有秋白丰富的工作经验。
他先是愣了半晌,这才搞明白李彻的话意。
其实也怪不得他赢布,谁家正经王爷手下的人才不是请来的,而是绑来的?
赢布叫了两个亲卫,将那县令五花大绑起来,堵上嘴带走了。
看到县令被奉王殿下抓走,未来命运生死不知,蓟县守将吓得魂不守舍。
当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喊道:
“奉王殿下高义,亲自捉拿反贼,末将拜服。还请殿下说个章程,末将这就替你办了。”
李彻见状咧嘴一笑。
这蓟县也挺有意思,一文一武两个主官,文的胆小但有原则,武的知进退但没职守。
不过这等贪生怕死之人,倒是也有他的用处。
“本王问你,王家、范家、杨家、卢家可在城中?”
:()打到北极圈了,你让我继承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