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秋依旧习惯角落里的包厢,以往都没什么人,然而今天,一推开门就有一股浓重的烟味扑面而来,呛的她眉头紧皱。
房间黑暗,看不清里面的人。
乐知秋往后退了几步,朝楼下喊:“于侥,这个房间……”
话音未完,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一用力,她直接控制不住地被拉了进去,随即门一关,背抵在门上。乐知秋眉头皱得更深,嘴巴刚张,话还没说,就被浓郁又强烈的吻堵住了,又重又深的肆掠她口腔每一个角落,每一处都沾染了酒味跟烟味,吻得她快要窒息,熏得她大脑缺氧。
腰被紧紧地禁锢,后颈被掐着,一寸都逃不开。
乐知秋捶打着面前人的胸膛,似乎在求饶,他明白,但依然不打算放过她,吻得又重又深,嘴唇痛到麻木。
片刻,他温柔了下来,轻啄了啄,抵着她的额头喘气。对于他的呼吸,乐知秋急促极了。
漆黑的房间满是她激烈的呼吸声。
寂静了几秒,他沉沉开口:“乐知秋,你接吻不太好啊。”
乐知秋瞥了他一眼,推了推他,没推开,淡淡道:“谁接吻像你这样没有预兆的?”
“我啊。”他不要脸地说。
乐知秋哼了一声,抬起手,捧着他的脸,慢慢抚摸着,悠悠道:“变化不大,瘦了不少。”
“要看就好好看。”说着,他侧边开了灯。
灯亮的一瞬间,乐知秋不适应地闭了眼,然后缓缓睁开,被眼前朝思暮想的人愣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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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烙没怎么变,是真的瘦了,轮廓明显,眼眸深邃,没有了一年前的清澈,头发剪短了,跟乐知秋一样的发色,偏棕。
她看他的同时,谢烙也再看她,见她越来越勾人的面孔,留长的头发,和被他亲红的嘴唇。
喉结一滚,他低下头,轻轻地去吻她。
对比第一个吻,这个更像思念的感觉。
吻了没多久,身后的门被推了推,同时,听到了林夭的声音:“怎么推不开,被锁住了?”
乐知秋连忙推开谢烙,擦了擦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开了门。
看到乐知秋的下一秒,欣喜地扑了上去,待看到她身后的谢烙,僵硬的又收回了手,支支吾吾道:“他怎么在这?你们在里面干嘛?”
“碰巧遇到。”这是乐知秋的回答。
谢烙明显眼睛一暗,盯着乐知秋的背影,渐渐眯起。
两人进了门,两个男人坐在两边,中间是两个聊天的女人。
桌子上是谢烙喝的酒,抽的烟,仔细数数,还不少。
乐知秋睨着他,情绪不明:“一年不见,烟酒都会了。”
“不难吧。”想她又见不到才是最难的。
所以,喝酒喝到酒量好了,抽烟抽到不呛了。
这就是他一年的成长。
乐知秋收回目光,林夭展开了话题:“这一年过得怎么样?”
她这一问,激起了谢烙的好奇心。
“嗯……还不错,国外的帅哥遍地都是,还挺赏心悦目的。”这话纯属逗谢烙的。
林夭不懂她的意思,只知道八卦自己想知道的:“那有没有看对眼?”笑得贱兮兮的。
谢烙此时脸上很黑,眼眸深邃到深不见底。
“有啊。”这是真的,还真有一个让她觉得惊艳的颜值,但:()春晚秋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