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何惊年不好意思地揪着毛衣下摆。毛衣是老公的,整个人又被老公圈在怀里,要知道以前,他唯一的慰藉就只有那个巴掌大的随身听。
所以,是幸福与满足溢出太多了吗?不然他为什么会感觉有看不见的东西压迫着他,让他快要喘不过气?
原辞声问:“爱老公要怎么证明?”
何惊年羞怯地伸过头,亲了他脸颊一下。这生涩笨拙的行为顿时把男人给逗笑了,两人贴得极近,何惊年几乎能感觉对方胸腔的振动,激得他耳根一阵发麻。
又一次轻盈的、小心翼翼的主动“证明”。
不过这一回是唇瓣相触。
原辞声还是不认可,“只是碰一下就好了吗?”
何惊年耳尖红得透亮,讷讷地说不出话。下一秒,后脖颈就被一只大手覆上,收拢、捏紧,继而呼吸也被彻底攫取,急促滚热的吐息侵入他的齿关、鼻腔。
原辞声重重地、又深深地吻他。他眼眶快被逼出泪花,细窄的喉口都隐隐有了被触弄的感觉。宽大的毛衣也被掀起,烧烫的大手抚过他的脊柱、腰线,又游移至前方轻轻揉按他的小腹,像烙刻标记,又像宣告所有权,惹得他整个人都瑟瑟蜷缩起来。
眩晕迷幻里,何惊年又生出那种可怕的错觉——此刻掌控他全部身心的并非他心心念念的小少爷,而是一头凶残噬人的怪兽。“它”杀死了真正的小少爷,披上一模一样的皮囊,哄骗他,诱惑他,最后也要将他撕碎吃掉。
在他气窒前一线,原辞声终于暂时放过了他。没了支撑,他立刻软绵绵地倒在了枕头上,雪白的手垂落床沿,眼尾晕红,双眸无神,唇瓣像涂了艳丽的唇釉,泛着光。
还没等他缓过来,原辞声关了灯,又将他搂进怀里。他的毛衣下摆卷着边,被揉得洇粉发烫的白嫩小腹贴上男人的睡衣衣料,那高级顺滑的质感带着点儿凉,激得他一阵哆嗦,心脏突突乱跳。
黑暗剥夺了视力,再美丽的皮囊也失去了蛊惑性。何惊年紧闭双眼,迷茫混乱的思绪如决堤的海潮,呼啸冲袭着他。
“年年,我真高兴。”身畔的男人凑近他耳廓,“现在你全身心又都属于我了,干干净净。”
明明嗓音沉悦深情,像在说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可何惊年却忍不住发起抖来。
——在剩下这段时间里,我全身心都是原先生的。所以,再抱抱我好不好?
——之前你说过吧。在离开前,你全身心都是属于我的。
回荡在脑海的,究竟是谁的话语?谁的声音?
“你……是谁?”何惊年翕动薄唇,“你真的、是我的小少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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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他是屑
srds两个人什么都没发生啊,我证明,就是一起躺着而已,年年精神创伤未愈期间两个人肯定不会发生那种关系。
这几天求不要养肥我呀呜呜呜,马上要上夹子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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