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从红肿的小穴里缓缓流出,把她的大腿弄得黏糊糊的。
杨慧羞耻地咬住嘴唇,扶着桌子勉强站了起来。
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性事而酸软无力,几乎无法站稳。
她感到小穴里又酸又胀,仿佛还含着陈天的巨物。
想到刚才放学后在办公室发生的一切,杨慧羞愧难当。
堂堂一个高贵典雅的女校长,竟然被自己的学生按在桌上奸淫,还像母狗一样淫叫扭腰,任由陈天射满她的骚穴。
这种背德的快感让杨慧又爱又恨,身体明明很满足,内心却无比煎熬。
陈天粗鄙的羞辱犹在耳边,杨慧越想越觉得刺激。
她的小穴止不住地收缩,竟然又有了感觉。
杨慧烦躁地揪住自己的秀发,陈天的话语仿佛魔咒一般,将她的理智搅得一团乱。
“小骚货下面水真多,是不是成天幻想被男人干?”
“你就是欠肏,骨子里淫荡得要命!”
陈天说得没错,或许她真的是天生的荡妇吧。
禁欲太久的身体只要稍加挑逗就会情动,陈天只是玩弄了她一会儿,她就彻底丢盔弃甲,像发情的母狗求欢。
想到这里,杨慧呻吟一声,双腿又开始发软。
她回想起陈天胯下雄伟的巨物,回想起他是如何狠狠贯穿自己,将自己干到失禁,干到怀孕。
陈天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子宫里的感觉太美妙,她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怀上了他的孩子。
杨慧红着脸,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红肿的花瓣。
向来禁欲的身体在今天彻底开了荤,小穴食髓知味地痉挛着,陈天残留的体液让她更加空虚难耐。
她颤抖着分开双腿,学着陈天的样子揉搓着自己充血的阴蒂,指尖刮过穴口,竟然再次感到了一丝快意。
“呜…”杨慧咬住手背,极力压抑着呻吟。可陈天破碎的话语却愈发清晰地回荡在脑海里。
“骚母狗,你下面的小嘴比上面的还会吸!”
“真是个欠干的贱货,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
陈天说的没错,也许她就是欠干!
杨慧颤抖着,手指毫无章法地在肿胀的花唇间抠挖,陈天残留的体液随着动作被带出穴口,把腿根弄得亮晶晶的。
羞耻与快感交织,杨慧的神志变得恍惚。
十年的禁欲让她变成了一个随时饥渴的雌兽,爱人无法满足,唯有陈天的鞭挞,才能缓解骚穴的空虚。
她就是陈天的母狗,陈天胯下的玩物,除了挨肏,她还能做什么呢?
杨慧绝望地呻吟着,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竟然就这样抠弄着自己高潮了。
陈天留下的痕迹太深,即便不在身边,光是回想他的侵犯,都能让杨慧再次攀上巅峰…
从今以后,杨慧再也回不去了。
她与陈天早已跨过了雷池,肉欲的快感远胜过伦理的束缚。
或许,臣服于强大的陈天,用肉体服侍他,才是杨慧最好的归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