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骚货,看我不操死你!”
话是这么说,但我的阳具在她肉洞中的抽送节奏开始注意起章法来了——莫名觉得从灰烬中站起来一个全新的自我,这样一种觉悟让我如神助,侵犯得极有技巧。
子歆让我玩得不能自已,抽搐着大泄了好几次,更放松也更投入!
“相公你好会玩……子歆喜欢和你做爱!心连心太神奇了!”
她喘息着,娇躯一颤一颤,肉洞深处花心猛地张合,似渴求着极乐的到来。
“啊……相公……你肉棒插得我……好美……不得了……要爽死了!”
她肉洞内的花心猛地一张一缩,让我的龟头探进子宫!
两人心意同步,子歆肉体的每一处都成了敏感区,我随便的一处爱抚都让她极度亢奋,眼神在缠绵对视中仿佛有无形的电流激荡于我们心间,是最甜最媚的爱意!
我开始最后的疯狂抽插,阳具在她肉洞中进出如梭,每一次撞击都挤出她花心的淫水,她温热湿润的肉壁皱折蠕动着,紧致地裹着我的肉棒,滚烫而湿腻。
她的子宫颈口如一张小嘴死死吸住我的龟头,吸吮力道强劲而绵密,似要将我整根阳具吞噬,一缕缕元阴白浆从花心深处喷出,黏稠地缠绕在我龟头上,滑腻中透着滚烫的热度,带着骚香与麝香的奇异芬芳,刺激得我头皮发麻。
紫檀龙凤百子榻吱吱作响,窗外月光洒在她覆灌香汗的肌肤上,像镀了一层银辉。朱红蜀锦床帐内突然万千萤火在晃动……
我和子歆恍惚之中仿佛身处异境,无数细软触手缠上我们,撩拨着每处敏感点,她的娇躯痉挛得像筛子,如筛子般抖动,修长美腿紧紧盘着我的腰,大股淫水喷涌如泉,小便失禁像溪流淌出,湿透我腿根和床铺。
她星眸失神,水雾蒙住了那双盈盈的杏眼,眼角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滑下羞红的脸颊,淌过她细腻的下巴,滴在她雪白的颈窝,泛起一片晶亮的湿痕。
樱唇无助地大张,露出细白的牙尖,急促的喘息从喉间挤出,带着几分哽咽,似泣似吟。
雪白的小腹剧烈抽搐,腻滑的肌肤泛起一阵阵细密的颤栗,像风吹过的湖面荡起涟漪,两条修长的大腿痉挛着绷紧,腿根嫩肉挤出一抹湿热的淫光,脚趾蜷曲如钩,脚心羞耻地弓起,像是承受不住那极致的快感。
她声若游丝,气息断续,低哑地呻吟着:“啊……相公……要死了……把元阴献给你了!”
极乐之境,果然是灵魂出窍的迷乱。
那一刻,我的心跳与她的同步,烧心的绿意化作一股奇异的满足,两人身心交融,似融为一体,意识模糊,只剩彼此的喘息与颤栗。
我也爽得魂飞天外,仿佛三魂七魄都化作轻烟,随风飘散在无边的云端。
低吼一声,精关大开,浓精喷射而出,腿抖得站不住,感觉自己跟她一起飞上了天!
当我们的指尖最后一次相触时,空气突然泛起琉璃般的涟漪。
周遭时空如同被揉皱的丝帛,我俩在无重力的琥珀色空间里漂浮着,四肢像两株并蒂莲的根系般纠缠。
她的动人娇喘与我的喘息声化作发光的珍珠坠落,在虚空中激起阵阵虹晕。
这里没有时间刻度,唯有意识共振的潮汐。
她与孙德江同登高潮时的快美,我目睹他俩交颈缠绵时的妒火,所有隐秘的委屈、快乐都在灵魂面对面的对白中得到彼此最细腻的熨贴,最深处的慰藉……
我们紧紧搂抱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和对方分开,子歆她忽然抽泣起来,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灵肉结合时最深层的欲望也得以满足。
生而为人,这样一次体验足矣!
怪不得念慈的母亲再也离不开左峰了。
在青云门又住了四天,我和她过着荒淫无耻、没羞没臊的日子。
我们的五感始终残留着极乐之境的余韵,一时对视就想着与对方再次纵欲,一次亲吻可能身体就会有种微妙难言的快美战栗。
献出元阴之后的子歆对我的爱抚感觉极为强烈,再加上心连心的作用,哪怕我只是亲吻她的耳垂,她都浑身一阵酸颤,幸亏我们没在绿谨轩住,她的嗓子都叫哑了!
子歆随口说过这样一句话说:“和你做爱一次,要顶得上和他一百次呢”,却让我差点流下泪来。
“子歆知道你所失去的已经无法弥补了,但你要知道,这一段风景才刚刚启程,好不好,我的好相公?”
虽然我掩饰得很好,但子歆还是能隐隐感受到我内心中吞噬天地的嫉妒黑洞并没有缩小多少,这让她真得害怕了:“我那天做得过分了?以后不会这样绿你,求相公不要怪我,我有些害怕了!”
“是我第一次面对这样的香艳阵仗,有些心气不足……以为绿就是在边上看着,可后来想,若不你能让我以某种方式参与进来,肯定更不好受。这种方式,也只能是虐恋!”我的话音越来越坚定,其实是在说服自己。
子歆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