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啊!
真怀疑他来之前是不是喝了什么十全大补汤,要把她折断了、拆散架了!
酸软的手臂强撑起来,赶紧摆了摆,生怕他发癫,还要继续锻炼她的“骑术”!
“不、不……不会了!臣妾相信您的偏爱都在臣妾这儿了……太累了,腿太酸了……臣妾真的骑不动了!今儿结束了,行不行?”
萧承宴学她勾缠的小动作,挑起她身前一缕潮湿的情丝,坻在性感的薄唇边:“行不行?浓儿觉得本宫是行,还是不行?”
林浓无语,但是屈于淫威,非常真诚地夸他:“行!很行!非常行!”
说完还不忘用力点了点头,小心翼翼把缠在他指间的情丝抽了回来。
“所以,今儿结束这件事,也是行的!”
萧承宴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
旁人若是得他如此宠幸,高兴都来不及,再累也会摆出娇媚的笑脸继续接受雨露。
只有她,自己一满足就又推又躲。
就是个小祖宗!
两人在里头缠绵,怡然进来收拾满地衣裳,发现折起的画纸落在衣袖旁。
应该是萧承宴袖袋里掉出来的。
没打开。
也没给塞回去。
捡起放在了床边的春凳上。
林浓出来。
看到春凳上的东西,随口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萧承宴皱了皱眉。
上床后,将两张画纸递给了她。
林浓打开,平铺在床铺上。
两张女人的画像。
绝美的面容。
一张看起来大约十五六岁样子,哪怕只是画像之上,都能看到女子眼底妩媚的流光。
一张挽着妇人发髻,衣着朴素,却依然难掩绝色,眼眸似要穿透画纸直抵人心,怕是冷血的杀手都要招架不住。
两张脸,七八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