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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第2页)

赵大儒觑着来人半响,忽的笑道:“倒是一副人模狗样。”

他又看向立在他身后的赵岐云,指着徐若依问道:“什么耳铛?你可曾见过你小姑子戴过耳铛吗?”

赵岐云一愣,随后接话道:“她一向不喜金银之物,更从未见过她戴过耳饰。”

只见赵岐云哽咽一声,掏出帕子捂住脸,泣声道:“也不知道卢三郎是从哪个花街柳巷拾来的东西,就来空口白牙污我家女郎清白。”

卢三郎冷笑一声:“论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晚辈自认不及赵大儒十分之一的本事。”

赵大儒挑着眉笑了笑,颇有几分自得,随后对着徐应安嫌弃道:“你就任由野犬入室,肆意污秽,脏了你徐家的地砖?”

徐应安笑了笑,朗声道:“来人,送客!”

随后让护卫把卢三郎一行人扔出了门,各色布帛也被甩了出去。

卢三郎被推下了台阶,踉跄了好几步这才站稳了身子,他牙齿咬的咯咯响,怒道:“今日之后,我要你徐家女郎,心甘情愿,入我门下为妾!”

徐应安提着剑走了出来,卢三郎见情势不对,连忙溜了,只剩躺在地上直哎呦的媒婆和散落一地的布帛。

他阴沉着脸返回堂内,见众人皆是一脸愤懑,安慰道:“已经把人打发走了,想必今日这般情状,这几日他也不敢上门造次了。”

徐若依擦了擦眼泪,哽咽道:“都怪我那日不该私自出行,才给家中招来这么多事端。”

她此刻只觉得愧疚难言,如果不是她丢了耳铛,也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徐崇礼看了一眼妻子,周顺慈心领神会,立刻搂着自家女儿肩膀下去了。

赵岐云也跟在后面,轻声安慰道。

“赵大儒,我看这卢三郎最后一句话,怎么还有不肯罢休的意思。”徐崇礼心下一沉,面色也跟着凝重了起来。

赵大儒睁开双眼,沉吟不语,半响才说道:“这种人看似道貌岸然,实则一团污秽,我四处游学这么多年,倒也见过一些如同卢三郎之辈,这种人心思阴狠,如今又自视甚高,只怕后面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徐应安一惊:“难道他还不要脸了不成?”

赵大儒看向自己的徒弟,沉声道:“我只怕他是要四处散布谣言,败坏你阿妹的名声。”

他见徐家父子面色骤变,心下叹息道,市井街巷之人最喜男女私会之事,只要一人知晓,便交头接耳,一传十,十传百,添枝加叶,夸大其词,哪里还会有人真心计较事情的原委,不过是听个乐罢了。

事发之后女郎十有八九自戕了事,似乎只有如此,方能保住家族名声,或有不敢死的,便是被双亲草草嫁了出去,不堪欺辱,草草一生。

对于男郎而言,不过是一段在酒桌上足以夸耀的风流韵事罢了,酒酣耳热之际,再将陈年往事一并托出,也只会赢得席间众人的称赞罢了。

可怜女郎早已红颜化作枯骨,坟前荒草萋萋,令人唏嘘。

赵大儒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只愿这卢三郎念在世家公子的身份,自视甚高,不愿行这般歹毒之事吧。

三日后,坊间传出消息,说是徐家女郎与卢尚书家的儿子未经父母相见,便私相授受,据说徐家女郎还以一枚耳铛作为信物,自己定了终身。

后面消息愈演愈烈,说二人早已有了夫妻之实,便是在那曲江畔的杏花林。

次日清晨,人潮涌动的菜市口前,一辆马车上,滚下来一个脱的只剩里衣一身污秽满身腥臭的儿郎,被人打晕了过去,还被人用麻绳牢牢的和一头上百斤的母猪捆在一起,母猪的两只耳朵上各串了一只金环耳铛。

众人凑上前一看,这时人群中有人高喊道:“这不是卢尚书家的公子嘛,怎的和猪抱作一团了?”

“你看,那母猪耳朵上还串了一对金耳铛!”有人高呼道。

“莫不是卢家郎君自己私下与母猪作了夫妻罢!认错了旁人罢!”人群中有人应和道。

众人哈哈大笑,皆笑作一团,不少来往行人指着与母猪紧紧相拥的卢三郎笑得大跌,见地上的卢三郎似有悠悠醒转的态势,众人连忙一哄而散。

几日前徐家女郎的事情便再没没有人提及过,这些虚无缥缈的谣言哪家世家未曾有过,哪里有成千上百的人亲眼目睹卢三郎与母猪作夫妻劲爆呢?

第五日,朝中有人参奏卢尚书与兴福寺方丈勾结,假借修缮佛寺,侵吞幽州军饷,实则数十万银两皆被二人瓜分干净,还有其他触犯大楚律法之事,共十数余条,条条按律当斩。

众人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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