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差的是,女人的这双眼,满是清纯。
郁清气鼓鼓看着温择叙,咬了下唇:“还好……”
“不多给亲亲,往后出国怎么办?”温择叙捏她脸,玩笑说,“那我可就难过了。”
明明他是玩笑话,郁清应该喝多了,心里难受。
抬手覆在温择叙手背,摸到他骨感分明的腕骨,感受到手背凸起的青筋。
郁清努力让自己表面看起来是清醒的,启唇:“温择叙。”
温择叙收起漫不经心,低头和她对视:“嗯?”
“我还要怎么爱你,你才知我爱你。”
温择叙愣住,她怎么突然说这些?
郁清拉着他的手,不让他打断:“我不熄的**、无底的热情都献给你,也仅有你是这**、是这热情。”
温择叙说的没错。
有一天,她的语言变成苍白,她的告白只剩他的名字,那就是爱。
爱,原就是自卑弃暗投明的时刻。[1]
郁清,要投明。
郁清浅笑:“今天,我和你说,你不该坦白这么快,我不要你永远做臣服者,你向我走来一步,我也会向你走去一步。我想这样爱着你。”
温择叙定定地看她。
“不要总向我告白。”郁清侧头,吻了他虎口上的黑痣,如他吻她手背那般虔诚,“郁清是会说好话,会告白的。”
温择叙眼里闪过迷茫。
京江大桥顶上的灯荧荧落在她身上,一身长裙,漂亮极了。
眼前的女人,是他藏在心脏里的皎月。
“宝宝,怎么说这些?”温择叙温和问,“我哄你的,我很乐意你出国,我也……心甘情愿在国内等你。”
温择叙撒谎,郁清知道。
“我说这些是因为……”郁清卡顿住,泪意狂涌而来,她的情绪被堆砌到最高。
“我的意思是——”
“温择叙,我爱你。”
“如同你一样,我爱你。”
郁清知道自己醉了,双颊一定红得厉害,说完这段话,她笑着哭了,任由江风卷她的发,由着发缠她的脸庞。
“我爱你,所以你不要再患得患失了。”郁清说,“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你。”
她的告白就像冲他心口扣了一枪。
“砰——”
温择叙宣告自我意识死亡,臣服于她,渴望吻她万千,献祭所有。
温择叙捧着她的脸,鼻尖亲昵:“我现在吻你和你的告白,明天能作数吗?”
他又说:
“不作数也来不及了。”
吻落下,紧密贴合。
情迷时分。
他微微拉开距离,嗓音低哑,宠溺笑问:“宝宝,我们在干嘛?”
“接吻。”
郁清沉迷在他的爱意里,下意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