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述先是一怔,旋即失笑,好整以暇地点一点头:“嗯,我是变态。你第一天知道啊?”
他轻易撩开她耳后的发丝,温热的呼吸浅浅扑上来,“我看你挺喜欢跟我这个变态玩一些更变态的游戏的。”
啊啊啊啊——
受不了他!
虞惜回头扑进他怀里捶打。
他们在床上翻来滚去,一开始还是在扭打着,渐渐就变了味道。
到了后半夜,虞惜还是睡不着,从被窝里翻出来悄悄踢他。
沈述也没睡着:“怎么了?”
“腰酸背痛。”她嗔怪地看他一眼,“都怪你,不知节制。”
“是谁抱着我啃个不停的。”沈述淡淡回敬。
虞惜扑过去要跟他理论,结果当然是无果,两人又“打”了一架。
第二天起来,她觉得腰更酸背更痛了,非要他给她捏腰捶腿。
沈述没有拒绝,转身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电动按摩锤,递过去。
“滚啊——”虞惜扑过去拍打他。
每个礼拜六,虞惜和沈述都会带阿赐去看爷爷奶奶,这个礼拜也一样。
下午3点,虞惜已经把车停在了托班门口。
等到3点15分的时候,阿赐已经背着小书包由老师领着出来了,迈着小短腿踉踉跄跄的,速度还不慢。
老师牵着他,一个劲儿地喊“慢点儿”。
虞惜笑着下车,走过去把他抱起来,亲一下肥嘟嘟的小脸蛋:“阿赐有没有听老师的话?”
阿赐听懂了,点头:“乖。”
虞惜笑得不行,点一下他的鼻尖:“哪有自己夸自己乖的?不害臊。”
阿赐笑起来。
小家伙的性子随了沈述,但又有很多方面不像他。虞惜觉得,这孩子心眼儿多,但没沈述那种架子。
她把孩子放上安全座椅后就载着他慢慢往回开了。
路上她跟阿赐聊了些事儿,大抵是问他在学校里学习怎么样,有没有交到新朋友。
阿赐:“妈妈你好烦啊,问来问去都是这些老掉牙的。”
虞惜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跟谁学的?这么小就这么老气横秋的?是不是你爸爸?”
跟沈述的蓝牙音频还开着呢,另一边的沈述搁了笔,按了按眉心:“又讲我坏话?”
“哪有?”虞惜说,“我只是在和宝宝闲聊。”
沈述:“你是不是觉得我七老八十了,耳朵不好使了?”
虞惜:“……”
到了那边,她把车停在了地面上,没一会儿警卫过来赶她,她又灰头土脸地把车停在了东南角的印刷厂旁边。
好不容易停好了车,她抱着阿赐下来,打电话给沈述告状:“你们家警卫可真厉害,自家大门口都不让我停。”
沈述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她吃瘪了,笑着哄道:“那边领导多,他也是为了你好,停大门口多不像话?”
虞惜心里头认同她的话,但嘴里还是要逞能刺他一句:“穷讲究。”
沈述也不生气:“我跟妈说了,你们先进去,我一会儿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