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还没有提起,如果提起了,我们又会玩完。”后藤藤四郎随口说道,接着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立刻补充了一句:“当然了,我不是在说你,乱。”
“我知道。”乱藤四郎摇摇头,示意自己的兄弟不用在意,“我没事,真的。”
“哦,得了,你听起来可不像没事。”鲶尾藤四郎用力拍了拍乱藤四郎的背,“这是我们共同的决定,不要有负担,我亲爱的弟弟。”
“鲶尾说得没错,你该放松一下,乱。”药研藤四郎点点头,“这样对你的身体好。”
乱藤四郎的身上一直有暗伤,但他从不愿让药研藤四郎给他治疗。药研藤四郎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让乱藤四郎康复。
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
“随便你们,反正我要出去一趟。”乱藤四郎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不,你需要我们其中的一个陪着你。”一期一振指了指较为年长的几人,“我知道你能理解的,乱。”
“很抱歉,我不能,一期尼。”乱藤四郎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背过身,离开了后院,打开部屋的门,想要独自一人去见审神者。
措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盛着月亮的眼睛。
“三日月?”乱藤四郎愣了一下,然后沉下了自己的脸,“你来做什么?”
每次三日月宗近来拜访粟田口都没有什么好事情。
三日月宗近掏出怀里的信件,对着乱藤四郎晃了一晃:“事实上,我只是在去给审神者送信的途中迷路了,请问一期殿在吗?”
不等乱藤四郎回答,一个闪身,三日月宗近很自然地踏入了粟田口的部屋,脸上笑吟吟地:“看来你们过得还不错。”
“是啊,拜你所托。”乱藤四郎没好气地说道,“审神者那里怎么说?”
“那就需要你自己去找他了。”三日月宗近没有回答乱藤四郎的问题,“看来我运气不错。”他对着一期一振说道。
一期一振看到三日月宗近愣了一下:“三日月殿?”
三日月宗近微微一笑:“事实上,有些事你们需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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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爱的审神者:
请原谅我们之前的无礼,乱这些天一直难以安然入睡,他不知该如何向您表达歉意,如果可以,能请审神者大人帮助我们吗?(黑色)
关于那次,我们所有人都很抱歉(黑色)。或许还有早饭那次,真的很抱歉,审神者大人,请、请您惩罚我们(红色),如果这能让您对我们的印象好一点的话。(黑色)
很抱歉,弟弟们有些过于活泼了,但他们并没有恶意。(黑色)
三日月宗近告诉我可以通过写信与您交流,我们会为您做一个信箱(黑色),希望审神者大人您能喜欢。如果需要修改的话我很乐意,审神者大人!(红色)
希望您能回复我们。(黑色)
一期一振粟田口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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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呈现在真中鸣手上的,是一封充斥着红与黑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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