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嫉妒和怨恨却与日俱增,开始将矛头指向了路惠男和刘骏。
她使人四处散布谣言,说路惠男欺骗刘义隆,刘骏并非刘义隆血脉,乃其在车夫家庭之时与人私通所生。
这些谣言很快便传到了路惠男耳中,她十分厌恶,却又无可奈何。
刘骏得知此事后,心中十分愤怒。
他找到潘园秀,当面质问她:“淑妃娘娘为何要散布这些谣言?我们母子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陷害我们?”
潘园秀却装作一脸无辜地说道:“武陵王殿下这是说的哪里话?臣妾怎么会做这种事呢?想必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想要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刘骏冷笑道:“你不必多言,孤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若是让我发现带头造谣者,孤一定不会客气。”说完,便转身离去。
潘园秀望着刘骏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恐惧。
她知道,刘骏如今深受刘义隆的信任,若是真的追究起来,自己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但她心中的嫉妒之火却越烧越旺,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继续寻找机会陷害路惠男和刘骏。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大半年过去了。
元嘉二十九年的七月初七,建康城内一片喜庆热闹。
七夕佳节,这本是民间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浪漫日子,在宫中也被装点得格外有气氛。
红绸彩带飘扬在宫墙廊柱之间,处处摆放着应景的花果,宫女们欢声笑语,忙着准备节庆的事宜。
刘义隆看着三子刘骏将朝堂上的军政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心情格外愉悦。
他想起今日是七夕,又念起已有身孕七个月的路惠男,便带着几分柔情,朝着她所在的宫殿徽音殿走去。
此时的路惠男,正半倚在床上,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腹部,脸上满是温柔与期待。
她的身旁,宫女们正在整理着一些给即将出世的孩子准备的小衣裳,房间里洋溢着温馨的气息。
听到皇帝到来的通报,路惠男连忙起身相迎。刘义隆快步走进屋内,看着路惠男微微发福却依旧动人的模样,眼中满是爱意。
“惠男,今日七夕,你可有什么心愿?”刘义隆轻声问道。
路惠男浅笑着,温柔地说:“陛下,臣妾如今最大的心愿,便是腹中孩儿能平安降生,日后健康长大。”
帝妃夫妻二人相谈甚欢,言语间满是温情。
窗外,七夕的氛围愈发浓郁,庆祝的宫人也十分热闹,刘义隆心中的爱意也愈发炽热。
他轻轻拥住路惠男,嘴唇贴近她的耳畔,轻声诉说着绵绵情话。
路惠男感受到了刘义隆的情意,她脸颊微红,眼神中满是羞涩与顺从。
但想到腹中的孩子,她又有些担忧,微微挣扎了一下,轻声说道:“陛下,臣妾……臣妾如今怀有身孕,已经七个月了,陛下可要轻点,千万别伤到了肚里的孩子。”
刘义隆听后,微微一愣,随即露出宠溺的笑容,轻轻点头:“惠男放心,朕定会小心的。”
于是,在这七夕之时,两人相拥时便轻轻的卧倒。
床榻之上,刘义隆动作轻柔,仿佛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路惠男紧闭双眼,双手不自觉地轻轻护住腹部,心中既有对丈夫的爱意,又有对腹中孩子的担忧。
她的呼吸微微急促,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却又努力放松自己去迎合刘义隆。
而刘义隆,眼神中满是专注与小心,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而克制。
他一边温柔地亲吻着路惠男的额头,一边轻声呢喃:“惠男,别怕,有朕在,不会有事的。”
“啊…哦…呃…”路惠男发出了被交欢刺激的兴奋声。
“爱妃感觉如何?数月未有欢爱,此番有没有感到兴奋?知道朕刚才在对自己说了什么吗?朕告诉自己…朕要让你深刻的认识到…和朕交合有多么的舒服!这根阳具让你有多么的快乐!”
“陛下…臣妾真爽…当心孩子”路惠男火热的眼神充满了期盼的欲望,却又因为担心孩子被伤到而有所克制。
刘义隆自信的淫言如一支利剑配合阴茎扎进了路惠男的心中打动了她,紧接着他的阴茎也顶到了路惠男阴道内的最深处。
眼神,阴茎,与言语,三者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性爱氛围,刘义隆不仅带给了路惠男肉体上的快感,还有精神上的强烈冲击!
一瞬间,路惠男只觉健硕英俊的丈夫刘义隆重新让数月未有欢爱的她重新满足了起来。
此时的刘义隆面对自己的爱妻也兴致勃勃,阴茎不住的抽插着她的阴道,每一次都一插到底直入子宫,龟头与花心时常接触,阴茎摩擦并刺激着阴户里的嫩肉,连绵的快感如电流激射,狠狠的冲击着她全身所有的神经末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