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也果来了?花野原医生正在里面帮病人包扎,需要我帮忙叫他吗?”
护士小姐姐在看到她后特别亲切的凑了过来,只不过听到对方这么说之后她赶忙挥挥手表示不用,里面的伤员都已经叫成这个样子,她要是在这个时候把她爹叫出来有点不太好。
其实她一直比较好奇一件事,像那种刀伤或者是枪伤什么的,按照道理来讲在处理这种伤口的时候应该打麻药,那处理起来肯定不会叫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医生也想给他们扎麻药,不过他们觉得不扎麻药处理伤口会更帅气一些,所以几乎都强烈要求直接处理伤口。”
???
不是,这些家伙是有病嘛?
说话间沙也果偏头看到一个相对来讲比较熟悉的人,之所以说比较熟悉主要是对方这几年经常会来她爹的医院处理伤口,大部分都是对方带着手下过来。
“里苏特先生今天也过来拿消炎药了嘛?”
本来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问候,不过在看到对方身上穿着的衣服时沙也果觉得自己在这一瞬间脸上的表情一定变得非常微妙。
之前自己没有替身的时候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结果现在她终于发现了事情不太对劲。
“里苏特先生,你之前也穿这么……”
沙也果的表情现在已经不能用微妙来形容,她甚至将手都拿了上来挣扎了一下。
“就这么新潮吗?”
穿成这样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这种走在马路上都会被路人围观啊,可为什么没有人觉得不对劲呢?
“我一直这么穿,怎么了?”
怎么了?这人还问她怎么了?衣服在这家伙的身上感觉就是个装饰品。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护士小姐姐,试图让对方发现里苏特和她们之间的不同,结果对方反倒是对她的话十分茫然。
“不同?没什么不同啊,里苏特先生的衣服和我们有什么区别吗?”
“……”
好的,她懂了,原来在普通人眼中看不出来异常之处。
离谱,真离谱。
最开始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当她站在里苏特和布加拉提的中间时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以及她之前的违和感从哪里来的。
她伸出手拢了拢自己的校服,甚至一脸惊恐后退了一大步,还不停地摇着脑袋,“我想问……难道替身使者必须都要穿这种衣服露出胸吗?”
“……”
“……”
到底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种奇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