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两个混蛋这些年吸了咱们多少血,岂止是南京的几套房子啊。”一向宽厚的沈周也大骂起来。
“难怪他们那么有钱,原来都是从咱们身上搜刮的。”文征明也愤恨不已。
况且没说话,翁延龄和孙广邵给他们三人的价格的确低了些,但也没低这么多,这主要是拍卖价跟一般的售价的确不同,有时高很多,有时也会走低,甚至流拍都有可能。
这次拍卖顺利跟李香君有决定性的关系,这也让况且心中得意不已,看样子让李香君主持拍卖的确是走对了,以后他这个拍卖行就等着火爆吧。
“况且,以后我们的字画都能卖出这个价?”文征明有些心惊胆战,这个价格的确高出他们的心理预想一大截。
“这也不好说,或许还能高些,或许低一些,有时候也会流拍。流拍就是标定价格过高,没人出手。不过平均算起来,今天的价格应该差不多。”况且笑道。
况且心里有数,这三人的作品起拍必须定高价,不怕流拍,这次拍不出去,下次再拍,只要他把这三人的大部分作品握在手里,不怕卖不出高价。
说翁延龄和孙广邵是奸商,这固然不假,无商不奸,但历朝历代哪里有不讲利润,甚至贴钱的傻叉商人呢?
拍卖会后,四个人来到一家酒楼喝酒。
喝酒是次要的,主要还是分钱,况且答应过他们,拍卖掉他们的作品后,给他们每人多加两成的价钱。这一年时间里,三人的创作积极性高涨,每回都是真金实银的拿走,能不涨吗?
一般而言,拍卖行只能收手续费,况且却是把这三人的作品先买到了手,拍卖的是自己的商品,现在只是兑现承诺,给他们三人分提成。
这条财路算是成功打开了,四人各自高兴不提。,!
唐伯虎的落花诗稿已经完成一半,文征明也在紧迫感很强的写书法,这些作品他根本舍不得卖,而且他现在完全有财力全部收藏下来。
可这毕竟是他筹谋已久的事,不办起来心里总有些遗憾。
原本他计划跟左羚一起开这个拍卖行,现在有了李香君三人,正好是闲人,开拍卖行也算人尽其用了吧。
拍卖行的店铺倒是现成的,武城侯府在南京就有不少产业,属于他二房名下的店铺有不少。况且选择一个靠近贵族圈的地方建成了拍卖行。
训练李香君三人一段时间之后,进入了彩排阶段,况且约来唐伯虎、文征明、文宾这些朋友,还有一些家里的仆役在下面举牌,让李香君来主持拍卖。
尽管他已经再三重复规则,结果第一次彩排还是闹出了大笑话。
况且拿出一件唐伯虎的画来做拍卖品,让下面的人虚拟竞价,结果坐在下面的仆役们一见到李香君立时就都癫狂了。他们眼里根本就没有拍卖品,也没有况且这个主人了,唯有李香君的国色天香。
反正是虚拟竞价,不要他们真的掏银子,结果这价码不多时就涨到天文数字了,等况且反应过来时,已经有一个仆役喊出一千万两黄金的价格。
况且气得削了他两巴掌,还不解气,又踹了两脚。
“你确信皇上有这么多金子?就是把全国全世界的金子加起来也没这么多,你以为黄金是土坷垃吗?”
这一顿削才让这些仆役们清醒过来,一个个面红耳赤低下了头。
一千万两就是一百万公斤,也就是一千吨,在当时真的没有,全世界的黄金加起来都没这么多,除非把地下的金矿储量全部算上。
第一次拍卖彻底失败。
况且知道虚拟竞价这条路子玩不转了,非得让买家真的掏钱才行。
过了几天,他让武城侯和英国公夫人帮着找来一些买家,这次的拍卖物还是唐伯虎三人的字画,一共拿出来十张。
让这两人帮着找买家是因为都是熟识的人,即便闹出什么笑话也能圆场,影响不了拍卖行的名声。
这次正式拍卖效果出奇的好,那些公侯子弟一见到李香君眼睛立马放光,争着表现自己的咖有多大。
况且原来估计的价位蹭一下就跳涨了三倍多,这主要是拍卖的都不是贵重的古董、珠宝,价位本来也高不到哪里去,要是况且把萧妮儿手上的珠宝拿出来一两件,这些人还如此竞标的话,估计就会大伤元气了。
“奸商,吸血鬼。”唐伯虎痛骂起来,他骂的是翁延龄和孙广邵这两个人。
“就是,这两个混蛋这些年吸了咱们多少血,岂止是南京的几套房子啊。”一向宽厚的沈周也大骂起来。
“难怪他们那么有钱,原来都是从咱们身上搜刮的。”文征明也愤恨不已。
况且没说话,翁延龄和孙广邵给他们三人的价格的确低了些,但也没低这么多,这主要是拍卖价跟一般的售价的确不同,有时高很多,有时也会走低,甚至流拍都有可能。
这次拍卖顺利跟李香君有决定性的关系,这也让况且心中得意不已,看样子让李香君主持拍卖的确是走对了,以后他这个拍卖行就等着火爆吧。
“况且,以后我们的字画都能卖出这个价?”文征明有些心惊胆战,这个价格的确高出他们的心理预想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