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对了,昨天你的表现太差了。”李香君抚摸着他的脸颊夸赞道,一副老师赞赏学生的神情。
况且不说话,只是静静地躺在她丰满的怀里感受着她身体的包裹,这种滋味温馨甜美。
“你说,若是没有昨天那个案子的事,你是不是会永远躲着我,不要我?”李香君问道。
“差不多吧。”况且昏沉沉地脱口而出。
李香君明知他说的是实话,还是气的狠狠拧他一把:“你就这么狠心?”
“不是狠心,而是好心。跟你也就罢了,若是跟菲儿、婉儿的我可过不了心里这一关。”况且道。
“你心里根本就不应该有什么关,你只要好好待她们,让她们能幸福地生活,就足够了。”李香君道。
两人呢呢喃喃地说了半夜话,有些有意义,有些纯粹是废话,却又都能表达彼此的心意,到了早上两人才昏沉沉进入梦乡。
韩子平的尸体被人发现后,马上报到了当地官府。
两个捕快过来查看,等他们查看了死者的面孔后,却是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浑身发抖。
过了好半晌,他们才站起来,战战兢兢又查看一遍,然后让人飞报给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查看后,也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调集人手来保护现场,随后上报常州府,另外派人问询周围是否有目击证人。
发现尸体的不远处就是那家大车店,里面的人听说有人死了,感觉有些不妙,因为韩货郎晚上出去后就再没回来。他们赶来查看了尸体,果然是韩货郎无误,当即禀告县令死者姓韩,是一个走街串巷卖针头线脑、兼带卖糖人给孩子的货郎,昨夜不知何故突然跑出去,竟然无缘无故就死在了道上,实在是人生无常。
县令也不多问,马上开始调查这个韩货郎,在他的严厉督促下,捕快们的动作快如飞马,一天的时间就把韩货郎的底细全都查了出来。
此时常州府知府带着一群捕快公差赶过来了,看到死者的相貌后却是大喜,马上让人飞马报告给南京中山王府和按察使衙门。
于是在韩子平死后的第三天早上,魏国公和练达宁都接到了常州府的公文,说是王府和按察使衙门要缉拿的凶手韩子平死在了一处山道上。公文后面还附录了韩子平的基本情况。
练达宁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消息,再三审阅公文,还是觉得难以置信,马上派人去常州府,让他们派专人把凶手的尸体原封不动地送到南京来。
不过,练达宁还是慢了一步,魏国公已经派人亲自过去运送尸体了。公文不能算数,唯有见到尸体,此案才算水落石出,告一段落。
下午,韩子平的尸体被运送到了南京,魏国公和练达宁还有应天府知府等人聚集在应天府的大堂上。
“能确认是韩子平吧?”魏国公看过后又问其他的人。
“这个不用确认了吧,这张脸就跟那张面具一模一样。”练达宁开心地笑道。
况且有一点不知道,他通过两组画化成的兵符看到的韩子平的确是平常时的相貌,可是他死后却变成了诡异的笑脸,就跟他杀死的所有人一样。
不同的就是,他的身体内外没有一丝伤痕,脖子上也没有丝毫伤痕,而他杀的那些人脖子上都有一条勒痕。
除了面孔外,他周身都被一些画紧紧裹住,当时捕快曾经想把这些画揭开,查看里面,却没想到,手刚接触到这些画时,就被弹开了,他们用水火棍都没能把画拨开,后来常州府知府过来后嘱咐一切保持原样,等着南京的大老爷们亲自验明正身,也就没人再做这些尝试了。,!
的溜走了。
不一会,李香君也出来了,况且好奇地问道:“你又教她们什么了,把她们羞的要不得的。”
“我在教她们怎样喂饱你啊。以后等我退下来,就得她们伺候你了。”李香君大大方方道。
况且真想打自己两个嘴巴,干嘛这么嘴贱啊,明知没好事还要问。
李香君看到他的表情,得意地笑了,走过他身边时忽然问道:“今天晚上还要不要?”
况且看着她的美眸,机械的点了点头,点头后才明白自己又陷进去了。
他画了一天的画,还是毫无所得,画的画根本没有可能成为兵符,为什么会这样?这事儿越是想做成做好,越是做不到。他静坐了一个下午,也没能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晚上,他果然又跟李香君在一起,两人颠鸾倒凤,折腾了大半夜,最受罪的自然就是隔壁的菲儿、婉儿,听也不是,不听还想听,越听越难受。
这一次的持久战让他感觉好像跟左羚的那次一样,只是更为和谐完美。他此时才明白了李香君为何备受宠爱,瘦马家族培养出来的女孩子果然不一般。
“这样就对了,昨天你的表现太差了。”李香君抚摸着他的脸颊夸赞道,一副老师赞赏学生的神情。
况且不说话,只是静静地躺在她丰满的怀里感受着她身体的包裹,这种滋味温馨甜美。
“你说,若是没有昨天那个案子的事,你是不是会永远躲着我,不要我?”李香君问道。
“差不多吧。”况且昏沉沉地脱口而出。
李香君明知他说的是实话,还是气的狠狠拧他一把:“你就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