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伞扔到一边,奔过去抱着他道:“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没事,就是心里空的难受。”况且喃喃道。
“没事的,跟我来,我搂着你睡,就不会觉得空了。”李香君对付男人的各种状态都有很好的方法,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
况且迷茫中任她拉着自己回到了闺房,躺到了床上,然后又迷迷蒙蒙地被李香君搂在怀里。
“不要怕,也别多想什么,你就靠着我,闭上眼睛。”李香君右手抚摸着他的面颊、他的后颈,左手则抚摸着他的胸膛。
况且渐渐安静下来,可是忽然的所有憋闷、痛苦、悲痛、抑郁都汇成一股洪流在体内冲撞着奔涌着,努力寻找着出路。
他猛地翻身把李香君压在身上,伸手去脱她的浴衣。
李香君没想到会出现这一幕,心里又惊又喜,哪里还用况且给他脱衣服,三下两下就把浴衣内衣全都脱了下来,连带着把况且的衣服也都脱了下来。
“不要脸!”客栈里的小姑娘脸红了,啐了一口,连忙封闭自己的感应,上床用被子蒙住头,脸已经羞的发烫,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等活色生香的场面。
慕容嫣然倒是没注意这些,她脑子里还是一遍遍回想着况且画画的过程,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做怎么能制作出传说中的兵符。
况且在一半清醒,一半本能的动作中,轻车熟路进入李香君的体内,然后猛烈进攻。他以前从没这样,只是第一次跟左羚在一起时因为失控而过于莽撞,却也没有今天的热烈和强悍。
“轻一点,不是这样,你别太用力,慢慢的。”李香君一边说着,一边感觉好笑,没想到况且上来就是这样勇猛,可是这种事不能这样做,会伤身体的。
况且已经听不见她说什么,他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要把体内的那股乱撞的激流发泄出去,不这样的话,他的身体仿佛立刻就会爆炸开来。
李香君说了一句,见他依然如此,也就不说了,只是完美地配合着他的动作,两个人已经融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况且终于把体内的激流释放出来,然后瘫倒在李香君身上。
“这下好受些了吗?”李香君静静地问。
“嗯,多谢。”况且低声道。
“这有什么好谢的,本来就是我该做的,只是你不想要,我是你的女人啊,不管你要不要都是这样的。”
“可是还是觉得对不起你,真的,香君,我不该这样。”况且又说了一句。
李香君回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况且向她道歉是因为把她当作了发泄的对象,而不是爱欲的对象。
“这有什么,以后你有什么委屈、郁闷的,都可以来找我发泄出来,不能憋在心里,不然真的会做病的。我不在乎这些,而且喜欢帮你这样做。”
李香君的确不在乎这些,她的客人里有不少都是来找她哭诉的,或者是在家里郁闷难解,来她这里解闷开心,当然不是况且用的这种办法,李香君有的是办法帮男人解除各种痛苦、烦闷、抑郁,她的成功绝不是单纯靠脸蛋和身材,也不是靠卖弄风情,唯有真正懂得男人,善于帮男人解决各种困难的人才会赢得男人的心。,!
娘诧异道。
师父可是天塌下来都不怕的主儿,居然说自己的脑子有些乱,这都是怎么了,被况且传染了?
这天晚上,许多人都听到了天空中的霹雳声,都以为是打雷。这也没什么稀奇的,正在雨季,打雷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再者说白天还下了一天的雨。
真正发现兵符杀人秘密的只有慕容嫣然一个人。
况且在屋子里发了好一会儿呆,还是想不明白自己这算不算是开了杀戒。但反正是有一个人死在他的手上了,不管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更不管这人是二十桩凶案的凶手,还是普通人。
韩子平死了,这一点绝无可疑,他不但感觉到了韩子平的气息,更看清了他的相貌,跟千机老人给他的画像是一样的,原来这人不走火入魔时,相貌并没有改变。这一点小君却是估量错了。
他的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整个人仿佛成了一具空皮囊,他慢慢地坐下去,坐到地上,然后两肩拱起,两手捂住了脸,泪水从指缝中流淌下来。
李香君听到霹雳声后惊醒了,她以为还在下雨,想到书房里的况且,怕他回来时会被雨淋,就拿了一把伞去给他送去。
推开书房门后,却看到况且坐在地上,又是白天她刚看到他的样子。
她把伞扔到一边,奔过去抱着他道:“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没事,就是心里空的难受。”况且喃喃道。
“没事的,跟我来,我搂着你睡,就不会觉得空了。”李香君对付男人的各种状态都有很好的方法,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
况且迷茫中任她拉着自己回到了闺房,躺到了床上,然后又迷迷蒙蒙地被李香君搂在怀里。
“不要怕,也别多想什么,你就靠着我,闭上眼睛。”李香君右手抚摸着他的面颊、他的后颈,左手则抚摸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