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达宁也很兴奋,这至少可以证明况且查的资料是真实的,以后就不会有人怀疑他所提供资料的可信度了。另外也证实了一点,这的确是人做的案子,而不是什么恶鬼索命,跟吊死鬼更没一个铜板的关系。
卷宗只是薄薄的一张纸,上面只是写着案件的发生地点和基本描述,跟前几天在县的案子是一样的,只是死亡者数目不同。随后就是仵作的验尸报告,也是聊聊几行字,称所有死者内外均无伤痕,只有脖颈上一条勒痕,故此只能以自杀结案。
“大人,况且的情报也太神奇了吧,这卷宗是今天早上刚送到的,况且怎么就先知道了,另外十六桩案子,不出意外也一定都能对上。”这个幕僚有些震惊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原先大家对资料可都是抱着姑且信之的态度,这还是看在练达宁坚定支持况且的态度上,现在他们都感觉到了不可思议的震惊。
“就是,以咱们衙门来说,也得先行文各地,让他们把卷宗调过来,然后才能一一找出来。况且是如何知道这些地方发生了什么案子?”另一个幕僚也是满脸疑惑道。
冷谦现在不说话了,而是趁人不注意,想悄悄退出屋子。
这也太尴尬了,自己这是多的什么话啊,别人也有跟他一样想法的,人家怎么就能忍住,自己这张破嘴怎么就缺了个把门的呢?
文宾一眼看到他,冷笑道:“冷兄,谁是欺世盗名者啊,现在可以说出来了吧?”
冷谦急忙赔笑道:“在下失言,就是随口瞎说的,大家别当回事啊,这里太热了,我得凉快凉快去。”
文宾心里冷笑:对了,哪儿凉快你哪儿去吧,有多远去多远。
他已经打定注意,晚上就跟老师说,如果不辞退这个冷谦,他就退出幕僚队伍,这口气他绝对咽不下去。这件事情该有个交代了,不能总这么不明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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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的确是一种特殊关系,但是跟得意门生比还是差了许多,老师和门生可是一种特殊关系,尤其是和亲近的门生,比父子关系一点都不差。
“冷兄,你这是干什么,况且也不是外人,也是大人的得意门生,是咱们的小兄弟啊。”一个幕僚急忙笑着劝道。
“我都说了跟况且是什么人没关系,我怀疑的就是这件事,这世上欺世盗名的人可是不少啊。”冷谦梗着脖子道。
“你说谁欺世盗名,有胆子就指名道姓说出来。”文宾怒火爆发,一下子站到冷谦面前。
“好了,都够了。”练达宁陡然厉声喝道。
屋里所有人都不吭声了,有道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现在老虎还在屋里呢,猴子就想上桌闹腾了。
“你们是不是以为况且是陈老夫子的弟子,来我这里走动的少了一些,就以为我会有什么想法?都不要打错主意了,也不要乱猜我的心思,况且是我的门生,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至于况且的人品,不用再多说一个字,我用我的人品来担保。”练达宁沉声道。
“大人……”冷谦还想说什么,看到练达宁渐渐变色的面孔,马上止住了,那是练达宁怒气要爆发的征兆。
练达宁的养气功夫极佳,可一旦爆发就是超级火山。
“大人,刚送来的这堆卷宗里有一个案子跟况且的资料相符,您看,完全一样。”一个幕僚忽然对着一份卷宗大喊道,好像在沙漠里发现了金矿一般。
“什么,是哪一桩?”一个幕僚急忙过去查看。
“对一下地点和受害人姓名。”练达宁脸色马上转入平静,吩咐道。
“是常熟县陆家庄这桩案子,是一家老少八个人上吊自杀,脸上都有一种诡异的笑容。”这个幕僚叫道。
文宾今天才回来,这些幕僚可是奋战好几天了,所以冷谦才有怒气,觉得都是受了况且的误导,害得大家在做无用功。
幕僚们一下子涌到那人跟前,抢着看这份卷宗,这可是几天来的重大突破。
况且上午送来的资料里说是有十七桩案子是韩子平做的,相信的人并不多,大多数都是半信半疑,当然像冷谦这样偏激的也不多,大家都在质疑况且资料来源的可靠性。
最先发现的那人把案子发生的地点和受害人姓名读了出来,另一人拿着况且提供的资料,一一比对着,结果完全一样。
“大人,就是这份。”那人报功似的把卷宗递给练达宁。
练达宁也很兴奋,这至少可以证明况且查的资料是真实的,以后就不会有人怀疑他所提供资料的可信度了。另外也证实了一点,这的确是人做的案子,而不是什么恶鬼索命,跟吊死鬼更没一个铜板的关系。
卷宗只是薄薄的一张纸,上面只是写着案件的发生地点和基本描述,跟前几天在县的案子是一样的,只是死亡者数目不同。随后就是仵作的验尸报告,也是聊聊几行字,称所有死者内外均无伤痕,只有脖颈上一条勒痕,故此只能以自杀结案。
“大人,况且的情报也太神奇了吧,这卷宗是今天早上刚送到的,况且怎么就先知道了,另外十六桩案子,不出意外也一定都能对上。”这个幕僚有些震惊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原先大家对资料可都是抱着姑且信之的态度,这还是看在练达宁坚定支持况且的态度上,现在他们都感觉到了不可思议的震惊。
“就是,以咱们衙门来说,也得先行文各地,让他们把卷宗调过来,然后才能一一找出来。况且是如何知道这些地方发生了什么案子?”另一个幕僚也是满脸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