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听了周鼎成的话,气道:“走火入魔,神佛都没法治好,你当我们空空道门没有高手啊,当年据说门主亲自为他调治经脉几年,都没有丝毫起色,他最后彻底绝望了才无奈离开了道门。”
“你们门里高手是多,可是没有他这样的神医。”周鼎成指着况且道。
小君听到这话倒是不再反驳了,况且的针灸术的确是一绝,但是对走火入魔有没有作用就难说了。
况且现在对于能不能治好这种走火入魔的病症没有一丝把握,反正不成也没关系,若是以此让他自投罗网何乐而不为?
况且现在还是认为这是一条计策,而且他也不认为韩子平会很轻易地自己投案来求医。
他下午去了李香君那里,带着画架去的,要给李香君继续画肖像画。
那幅地狱图始终在他的脑子里无法消除,他需要一些美好的画面来对冲一下。
李香君她们也知道了这起案子的基本情况,城里早就传得沸沸扬扬,这可是江南多年没见的一桩奇案,而且她们听说况且亲自去了现场帮助办案。
于是菲儿、婉儿原来还有些看不起况且,认为他不过是命好,有个好老师做靠山,跟城里的二世祖没什么区别,现在彻底改变了想法,看着况且时感觉自己面前站着一个了不起的英雄人物。
李香君倒没这种想法,她多少有点担心况且的安全。
“你也是的,官府办案,你一个书生跟着他们去干嘛,听说还差点跟凶手遇上,多危险啊。”李香君像妻子似的唠叨着。
“有什么危险的,旁边捕快就有好几十人呢,怎么都伤不着我。”况且笑道。
“那也有危险啊,再者说他们请你去现场干什么,你又不懂破案。”李香君继续说道。
菲儿、婉儿则向他打听现场的情形,况且极尽轻描淡写说了一些,却也吓得她们花容失色,魂不附体。
“你看看,还说不危险,要是被吊死鬼缠上可是没完啊,非被活活折磨死不可。”李香君芳心扑通扑通乱跳。
“我都说了,根本没有吊死鬼,是一个恶人作的案。”况且道。
“那就是你不懂了,凡是吊死的人都会变成吊死鬼,然后在附近徘徊很长时间,等着把别人折磨死,他就解脱了,吊死了这么多人,吊死鬼得有多少啊。”李香君道。
“你还真信这个?”况且诧异道。
“怎么不信?吊死鬼可是真有的,家族里到了晚上,经常会有吊死鬼出现,有时候还会出现很多个,许多人亲眼见到的。”李香君认真道。
况且心中一叹,看来这瘦马家族没少害死人,吊死鬼都成群结队了。
他也不觉得稀奇,瘦马家族培训女孩子无比严苛残酷,挺不过去的自然就只好上吊求得解脱,估计瘦马家族害死的人不会比韩子平少。
菲儿、婉儿都瑟缩着脖子,好像身上发冷似的,她们眼中更是充满惧色,不知是想起了往日那种地狱般的生活,还是想到了吊死鬼的传说。
“公子,真能抓住那个凶手吗?”菲儿问道。
“中山王府、应天府都在尽全力抓捕,他逃不掉的。”况且道。
“听说凶手进城里了,他不会在城里作案吧?”婉儿问道。
“应该不会,他现在基本都是在乡村作案。”况且道。
况且从千机老人那里得到的资料上看,还有另外十七桩案子是韩子平做的,详情虽然没有,地点受害人却是有的,都是在偏僻的乡村,而且都是在江南,没有在北方作案的记载。
“听说公子在现场得了个笑脸,是什么样子的?”婉儿继续问道。
“你们想看?算了,这个看了真要做噩梦的。”况且道。
“公子真有啊,我想看看。”婉儿吐了下香舌。
“这……”况且看了看李香君,一时拿不定主意。
“你带在身上了,我都想看看,外面人都说那笑脸如何如何诡异,可是怎么也想不出来是怎么个诡异法。”李香君也笑道。,!
发都竖立起来。
“这也就是条计划,行不行得通没有大关系,你也不必怒发冲冠吧。”况且笑道。
“要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我真会认为你也跟着走火入魔了。这根本行不通。”小君吹胡子瞪眼道。
“也未必吧,那个韩子平天天受走火入魔的煎熬,他最想的是什么,还不是把走火入魔纠正过来,要是真能治好他的走火入魔,我看他一定会愿意自己投案。”周鼎成道。
小君听了周鼎成的话,气道:“走火入魔,神佛都没法治好,你当我们空空道门没有高手啊,当年据说门主亲自为他调治经脉几年,都没有丝毫起色,他最后彻底绝望了才无奈离开了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