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夫人见况且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就明白了他一定是找小君有事,拜访自己只是由头,便带着丫环们出去散步了。
“有事就快说吧。”小君早就明白况且来访的意思。
“你看看这个,感应一下。”况且从袖中把那个面具递给小君。
“这是什么东西,从哪儿得来的?”小君吓了一跳,他还没接过来,已经感应到了上面不详的气息。
况且就把案情经过说了一遍。
“你认为是我空空道门的人做的案?这不可能,我们空空道门的人的确有这个本事,可是开杀戒这种事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敢做,更不用说做这种灭门大案了。何况这种小户人家也不在他们关注的范围中。”小君道。
“小户人家怎么了,普通人的命就不是命?”况且恼了。
“你这是怎么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道门中人若是迫不得已开杀戒,一是为了救命,就像我上次逃亡那样,不杀人就得死,只好开杀戒,另外就是为了泼天的财富,比如上次对你下手,就是为了那宗宝藏。除了这两种原因,不会滥开杀戒的。”小君苦笑着解释道。
况且说了声对不起,那三个孩子的脸又浮现在眼前,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实在受不了那个场面。
他本来就不是那种身上带着血腥的人,也没经历过生死场,对生死还是极为敏感的,只是他知道许多人类相互杀戮的故事,故而对成年人之间的杀戮生死还能看淡,可是那三个无助的孩子的笑脸却让他几乎崩溃了。
杀人也就罢了,还偏偏让人做出这种表情,怎么样的魔鬼才能干得出这种事来。
如果他不知道空空道门的人对杀戒最为严格,早就锚定是空空道门的人做的案了。当然就是锚定了也没用,空空道门的人向来如神龙见首不见尾,根本没地方找去,幸好他还认识小君,还能有人咨询。
小君也如他当时一样,把面具捏在手里,仔细感应着,久久不语。
“案发现场是什么样的?”小君问道。
况且拿起一支笔,在一张宣纸上画起来,他先画的是四个男人的死状,然后是那些妇女孩子的死状,并且把屋子、里面的摆设全部都画了出来,虽然算不上有多美观,毕竟是急就章,可是所有物件的位置却十分准确。
“这……这不是地狱图吗?”小君惊住了。
他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上一次万里大逃亡,更是在血肉纷飞中杀出来的,可是这等阴冷恐怖的场面还是让他不寒而栗。
“所有人都是先被按住了心脏,心脏停止跳动后死亡,却又不在心脏上留下一点伤痕,这种手段也只有你们空空道门的人使得出来吧。”况且问道。
“也不尽然,护祖派的高手也可以做到,就是你的那伙人里也有高手有这种本事,若是说从密闭的容器中取物或者塞进去,那才是我们空空道门的独门手法。”
“这种密室杀人手法不就跟从密封的容器中取物如出一辙吗?”况且不解。
“不然,取物和杀人不一样,即便在外面,也有很多办法可以影响到屋里的人。比如用内力可以凝固屋子里的空气,一样可以让人心脏停跳。”小君解释道。
“可是在人死后把人用带子吊起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这跟从密封的容器内取物不是一样吗?”况且道。
“这倒是,不过别的高手也有办法能做到,只不过我不清楚。空空道门的人是能做到,可是按说没人敢这样做。迫不得已为救命杀一个人是一回事,无缘无故做下这等灭门惨案就是找死了。”小君认为这起案子不是空空道门的人所为。
他这样说是因为自己自从进入道门后,每天都要接受严厉的训诫,就是不得杀生,一旦触犯禁忌就是死刑。
日复一日,空空道门的人脑子里已经形成牢固的观念:不得杀生。
所以他们只是盗取财物,却从不伤人,更不用说杀生了。,!
最喜欢跟这个小才子斗嘴玩了,要不是忌惮况且的嫂子侯爵夫人厉害,估计早就吃到嘴里了。
三人说笑几句,来到一处偏殿落座,丫环们上茶后都围在国公夫人后边。
况且跟国公夫人闲聊了一阵,国公夫人和小君自然是就他新婚的事开了一阵不荤不素让人恼不得也急不得的玩笑,丫环们更是人人听了脸如红纸,也有的丫环却大着胆子盯着况且,眼神极为妩媚,希望能得到回应。
可惜她们的愿望注定落空,况且好似根本不解风情一般,对任何挑逗都很木然没有反应,气的这些丫环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撕咬况且几口才解恨。
英国公夫人见况且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就明白了他一定是找小君有事,拜访自己只是由头,便带着丫环们出去散步了。
“有事就快说吧。”小君早就明白况且来访的意思。
“你看看这个,感应一下。”况且从袖中把那个面具递给小君。
“这是什么东西,从哪儿得来的?”小君吓了一跳,他还没接过来,已经感应到了上面不详的气息。
况且就把案情经过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