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应该是找他们三人求证什么事,那里是什么地方你还不知道,进得去出不来,要出来也得等放榜之后。”况且轻描淡写道。
“你真的不知是什么事?”小王爷紧追不舍。
“真的不知道,那里的消息能泄露出来吗?”况且装得很像回事的样子。,!
老夫子,对不起,事关重大,不得不请你们进来,可是却出不去了,只好等放榜后才能让你们出去。”陈以学笑道。
“陈大人,这地方我可是想进来还进不来呢,我们国子监学子高中解元,我要做见证人,别想轰我出去。”孟梵君笑道。
“就是,能在这里先一步知道新科举子的名单,而不是回头在金榜上才能看到,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没事,我衙门里比较清闲,就在这里观摩举子们的诞生吧。”练达宁也笑道。
两人都是懂规矩的人,此时就算让他们出去也做不到,万一什么人提前泄露了中举的名单,自己要是出去了,就要担这份嫌疑,还不如在这里轻松几天,观看这些房官们阅卷。
练达宁也当过几届乡试的阅卷官,对这里的程序自然格外熟悉。孟梵君倒是没当过,那是他不愿意。
不过,这科国子监参加乡试的太学生不少,他在外面心也是悬着,在这里能提前知道有哪些人中了,倒是一件好事。
文宾更不用说,也被扣在这里了,等放榜后才能让他出去。
对此文宾当然没有意见,他现在哪儿都不想去,唯恐出去之后发觉自己做了一场春秋大梦。他也要等放榜后,看到金榜上自己是第一名,那时心里才能妥帖。
练达宁想要传纸条让外面的酒楼送进酒菜来,文宾急忙过来,悄悄说了两句。练达宁这才醒悟过来,文宾家就开着酒楼呢,而且名气还不小,于是就在纸条上写了文宾家酒楼的名字,让人送到酒楼安排酒菜饭食进来。
当然,这样酒菜的钱就不用练达宁付了,权当是文宾的谢师宴了。
这里乱了一场,况且那里却早已宴开百席,招待南京诸位大佬,有魏国公在此监护倒的确有绝对的震慑力,没人敢生事挑事的,连喝酒都谨慎了三分,防备酒后失德。
文宾、练达宁等久久不归,丝丝在里面也知道了,随后一个家人来报,说是考院里面传出一张条子,要传送酒菜,同时还有条子传出,说是文宾要在那里呆几天,协助一些事情。
丝丝有些坐不住了,赶紧派丫环出来找况且。
“你说不会有事吧?”丝丝紧张得身子都要成弓形了。
“别担心,这是好事,说明文宾是中举了。如果没中,很快就会出来了。”
况且见到文宾的条子,心里就明白了,一定是中了,而且是高中。如果文宾真的因事发给黜落,分分钟就被轰出来了,即便追责,也是应天府的事,而且要以后才会追责,不会在此刻。现在他被扣在里面不让出来,主要是防备泄露里面的消息。
“真的?”
“当然是真的。文宾决不会有事,若说有事一定是大好事。”况且笑道。
“文宾怎么了?”石榴也察觉出有事,蹑手蹑脚地跟着丝丝过来了,藏在外面偷听,此时才突然进来。
“没事,啥事没有,很快就要有大好事了。对了,你赶紧回去把盖头盖上,咱们得装作第一次见到才行。不然没有惊喜兴奋感。”况且说道。
石榴气的飞起一脚踢过来,况且倒是有兴奋惊喜感了,一溜烟跑回外宅了。
“哈哈,你也太威武了吧,一脚把新郎官踢飞了。”丝丝拍手大笑起来。
后面国公夫人带着一群丫环却是看着微笑,丫环们更是嬉笑不已,窃窃私议。她们是发现新娘子不见了,才赶紧出来找人,不料看到了这一幕。
历来新娘子都要坐床,俗称坐福。
拜完天地送入洞房后,就要老实在床上坐一天,饭菜喝水都要由别人喂,自己不能下床,盖头更是坚决不能解开。像石榴这般浑无顾忌的真还找不出几个。
魏国公见况且急急忙忙跑回来,就拉着他到一边问道:“练大人他们有什么消息吗?”
况且就把传回来的消息说了一遍。这消息虽然简单,不过懂得的人还是能大致读懂其中的含义,魏国公听后沉吟不语,当然也猜着了七八分。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况且刚从魏国公这里走开,小小王爷就凑过来打听。
“没事,应该是找他们三人求证什么事,那里是什么地方你还不知道,进得去出不来,要出来也得等放榜之后。”况且轻描淡写道。
“你真的不知是什么事?”小王爷紧追不舍。
“真的不知道,那里的消息能泄露出来吗?”况且装得很像回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