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拉大叔用那带着浓重口音的邯庸语,关切的问:
“贵客的身体可好些了吗?”
一大桶酥油茶,两钟野草腌制而成的咸菜,还有一大盆用剁碎的山野植物焖出的热腾腾的青稞饭。
比她帐中那些最擅长炙烤食物的奴隶手艺还要好哩!
他俩还没说上两句话,塔拉大叔就带着三个儿子进来了。
二则两人的气质也与寻常邯庸百姓牧民不同。
两人身为女子居然可以独立在外行走,这便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
塔拉大叔乃是塔拉家族的族长,虽然塔拉氏只是寄籍部中的一个小家族,但塔拉大叔也是见过世面的。
早膳此时早已经摆满了帐内那张简易的木桌。
更何况谢昭明显有武艺傍身,按常理看来,二人便不可能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寻常人。
谢昭见此连忙一脸歉意道:“大叔勿怪,阿布嫂子招待得极好。
塔拉大叔一摆手,笑吟吟道:
“客人请坐。”
尽管阿若娅一路乔装打扮,束发为奴隶的一股辫。但是她言谈举止落落大方,一看便非是谨小慎微、唯唯诺诺的卑微女奴。
至于谢昭,她的气质长相更是出尘绝色!
在邯庸皇朝这个以掠夺为本性的皇朝,似她们二人这般容貌的女子,竟敢不带男伴在外面行走,想想便更了不得了。
于是昨夜塔拉大叔才会如此盛情款待,还杀了家中一头羊来招待贵客,以期与之结下善缘。
见主家关切,谢昭自是十分有礼的微笑回答:
“只是偶感风寒,并不打紧,现下已然无事,昨夜病得突然,还没来得及感谢塔拉大叔昨晚的关照。”
“哎!”
塔拉大叔一摆手,不在意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