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一声。
这鞭子并未落在她身上,而是甩在了地板上,几乎将灭凤台的石板击碎。
不愧是昆仑鞭,这石板已经历经万年,是用上等石料所铸。
没想到风长老也有打不中的时候,不应该啊。
她睁了只眼。
“师尊。”
钟化凌没理她,而是冷着脸去问风雷:“这件事还未查清,她虽有错,但也用不着此物。”
“你这是在质问我?”
风雷这些日的处决都是照此法,下去了多少人又上来了多少,这权力都在他手上。
“这是我门下的事,不须风长老多管。”
钟化凌朝台下使了个眼色,成铭密已经等在外面许久,忙进来将宴瑟扶出去,另背对着风雷吐了口唾沫。
自己又不是听风宗的,为何要看他的脸色。
“钟……钟化凌!”>r>
风雷气急,“你这是要挑战宗门律法!你别以为自己去初升台议事,就逃了嫌疑。我告诉你,这门内的人虽素日敬你,但你若犯事,与众人同罪。”
“那是自然。”
钟化凌平日从不管仙府内的闲事,但这次大洗牌,格局全变。
特别是,在他未回来时,伤他二徒弟,这事不可能忍下去。
宴瑟回去后,被关在静心堂抄弟子新规,以前大概有三千多条,如今没万条下不来。
这么大的工程量,成铭密曾偷偷借送饭之由,帮她抄上一二,但杯水车薪。
比起跪在灭凤台,这里已经舒服太多。
但钟化凌从没来看过她,包括那日,一个字都未同她说过。
桑桑趁着人少时混进来过。
“毓秀会,你一定要过。”她最为头痛这个,今年的本是要取消的,怕奸细混入,但门内损失严重,才驳回了取消的提议。
“我……会努力的。”
桑桑放下给她带的餐盒就要跑。
“最近没练功?”她大呼救命,进都进不来,攻略个毛线。
桑桑眼珠子一转,怯生生地点头,拾起来就要跑。
宴瑟腿上有伤,再加上她如今有嫌疑在身,被锁链控制着手脚,抓不到她。
殿内的蜡烛忽然灭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