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轻轻扣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已经钻入她衣服下,几乎是野蛮地将布料撕掉,与此同时,他握着她的脚腕,环在他身上。
时玥瞬间回过神,不是,他哪里来这么多只手??
随后她便看到蛇尾嚣张地从他肩后探出来……
“蔺沉山,你——”能不能别把尺度搞这么大!
下一秒她的声音便被粗野的力道撞得稀碎。
两股精神力在屋里交织,相互抚慰着彼此,痴缠间,双方的力量也在蓬勃壮大。
……
光线填满凌乱的房间,时玥眼睫轻颤,缓缓掀开疲惫的眼皮。
身旁的哨兵先一步起身,离开一会儿又走回来。
尚未完全清醒过来,她就被哨兵抱在怀里,被迫着张嘴喝完半杯水。
“润润喉。”
接着一支营养液被塞到她口中,她又本能地吸一口。
她精神还不错,就是身体酸软得不像自己的,想到不久前的荒唐事,她脸颊渐渐地发烫。
她靠在哨兵的胸膛上,一边喝着营养液,一边打量房间。
夜里两人从床到地板,又到落地窗和浴室,将这里搅得乱糟糟,空气中都是奇怪的气息……
“这里没有食物,先填一下肚子,晚些时候带你出去吃。”头顶传来蔺沉山沙哑的嗓音。
“嗯……”她鼻音略重,“但我不想出去。”
她现在根本不想动弹。
蔺沉山将营养液空管拿走,抬起她下巴问,“不舒服?”
时玥现在只是被毯子包裹着,连衣服都没穿,她扯开一点布料,让他看自己的脖子和肩膀,幽怨道,“都这样了,我能舒服?”
入目的是白皙皮肤上层层叠叠的草莓和指印,蔺沉山眸色转深,粗糙的指腹落在上面,“我下次注意。”
时玥麻溜地将毯子扯好,略有几分心虚,“嗯嗯。”
不敢看他身上指甲抓痕和牙印。
可是他却像是故意的一样,将她的手带到他心口,“我皮糙肉厚,不怕疼,玥玥想怎么咬都行。”
时玥:“……”
她清一下嗓子,“我下次,注意。”
哨兵闻言,低低笑一声,“我说了,我不怕疼,我喜欢你咬我。”
时玥面无表情,“我知道,你可以闭嘴了。”
她啪地一声,将手掌贴在他脸颊上,如同领导莅临一样,在他精神图景里检查一番。
确定昨晚的药剂没有给他留下负面影响后,才放心。
蔺沉山很享受这种精神交融的感觉,合上眼眸,又将她压回身后的床,滚烫的唇贴在她嘴角。
“江家四兄弟的事,你生气吗?”时玥小声问。
“不生气。”却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他
们都不算正式的契约者……”毕竟没登记过。
顶多算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