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么尴尬的处境,宋瑾却从容不迫,安静地看着自己这双修长而白皙的手被上镣铐,等着他们的问话结束,自己也乖乖等我回答了他们的话:
“如果非要给我扣一罪名的话,私闯民宅,我不认。”
那人冷笑一声:“不认的罪犯有很多,等到了警局,我们自然会听你的解释。”
“我不能走。”宋瑾淡淡地说:“里面这家人,是我女朋友的姥爷,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不过现在的时间太晚,总不能打扰到老人家的睡眠。”
那人一侧头,问同伴一句:“这宅院里住的是什么人家?”
另一个人想了一会儿:“我记得是许教授的家。”
“他的女儿是叫许容,如今是京城余家的主母,生了三个孩子,其中一个是余氏集团现在的掌权人余盛。”他吐字清楚地说出一切。
说完之后,他又隐隐后悔,这些话语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余家对自家人采取保密措施,除了余盛之外,其余的两个人,都不会在公众面前出现。
“巧了,打电话报警的,就是这家人。”那人不耐烦地说:“等到了警局,一切都好说。”
余笙听到外面的动静渐渐小下去,也没有多做动静,打算赏着园林景色,等这一杯奶茶饮完后就回房间睡觉。
明天是公司的假期,实验室里的工作不多,再去照看一下花儿的香度就好。
刚把奶茶喝完,电话又焦急响起,她皱着眉,看着屏幕上的电话号码,她一下子就认出,这是宋老爷子的电话号。
宋瑾品行不端,为人心狠手辣她能了解,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直接对自家人下手,都已经深更半夜的天,还能把宋老爷子扰起,只为能联系到自己。
她犹豫良久,宋老爷子待她极好,当年宋瑾对自己的退婚,他是最为不满,甚至想要将宋氏集团的股份从宋瑾的手里全数夺回。
“宋爷爷。”最终,她还是接下电话,彬彬有礼地问候一声。
自己早已放下了这些恩恩怨怨,她不欠宋瑾的,宋瑾也自然不欠她的,其实两个人就这么各自度过自己的一生,才是最好的选择。
“余笙,倘若不使我爷爷的名义,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愿再与我讲话。”
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从那边响起,在余笙的心里,这道声音远比冬日里埋藏在深海里的寒冰都要冰冷,她又记起在潇潇雨夜里,他与温阮,二人携手相进。
余笙没有挂电话,她也没有说话,手中的那杯奶茶已经喝完,只留残存过余温的杯子,可晚风吹过,这个杯子也变得冰冷。
“余笙,如果是对今晚这件事情,我可以与你解释。”
余笙讥讽一笑:“宋瑾,你难道真以为,我是因为温阮才与你放手?”
对面愣了愣,随即又恢复与往日一样淡然的语气:“如果是因为别的原因,我亦能给出相应的解释。
余笙,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
若是往日听到这些话,余笙铁定会气得不打一处,不管平日里长辈苦苦教导自己的利益规范,学着余沐的法子,用中日韩美等世界各国语言,痛骂宋瑾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