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未晚点头:“好。”
模样乖巧,却偏生没生一张乖巧脸。
不过那张风情万种的脸此时未施粉黛,长发披散在肩侧,也能伪装出乖巧的假象。
男人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拿着手机什么都没说地走了。
刚走到门口,商未晚便喊他:“程阙。”
程阙顿住脚步回头:“嗯?”
“抱歉。”商未晚侧过身,脑袋枕在单臂上,“刚才我不是故意接你电话。”
是因为今晚两人的手机都放在了她这边的床头柜上,她工作又是二十四小时待命的性质,平时凌晨三四点也有人打电话来,所以她下意识接了起来。
庆幸的是,她没说话。
“没事儿。”程阙说。
顿了下,程阙轻笑,笑得慵懒又散漫:“还是,你怕被听出来?”
这话问得似是试探,但程阙却没半分试探的表情,仍是平日里那副轻散无谓模样。
商未晚抿唇,嘴硬道:“都是你的朋友,我怕什么?”
“是么?”程阙摁灭了灯,房间陷入黑暗,他声音轻飘飘地:“周朗也是我朋友。”
一下就扼住了商未晚的命门。
-
商未晚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和男人演化成见不得光的关系。
更未想过,那个男人是程阙。
程阙离开之后,商未晚也没了睡意。
刚才差点接错电话的恐惧还留在脑海,仍心有余悸。
不过她这么多年在投行练就的第一项技能就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所以常有人夸赞她能力出众,情绪稳定。
但情绪再稳定的人也会有失控的时候,做一些出格的事。
譬如现在。
程阙是她闺蜜老公的发小。
第一次见面是在他的酒吧,当时她陪闺蜜去酒吧买醉,喝多了的闺蜜六亲不认,往他怀里扑时,被她从中间抱住。
后来闺蜜被她老公接走,而她承了人情,搭了程阙的车。
但那天率先提出载她回家的人是周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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