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龄自己缺乏耐心,吹头发总是懒得完全吹干,每次头发不滴水了就上床睡觉。
一开始叶景池帮她吹的时候,阮龄嫌弃他的动作不够快,不如她自己几分钟就能吹到半干。
后来阮龄渐渐习惯了,再加上叶景池按摩的手法很舒服,所以她也逐渐适应了他的节奏。
等头发终于完全被吹干,阮龄都已经有些睁不开眼睛了。
阮龄察觉到叶景池似乎是站起身,把吹风机和搭在她身上的浴巾拿走了。
过了一会儿,叶景池又将她抱了起来,轻柔地放在了床上。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阮龄舒服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入睡。
然而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身后的男人也上了床,接着长指抚上她的身体,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肌肤上摩挲。
这样的动作,阮龄并不陌生。
一起生活了这些时间,两人之间也算有了默契。
叶景池如果在睡前这样摸她,就代表着男人想要做些什么了。
一般阮龄也不会抗拒,毕竟通常来说,她也很享受其中。
只是今天……
阮龄轻哼了一声,声音软软地回应:“今天还不行,没完全结束呢。”
叶景池超乎寻常的记忆力表现在生活的各处,包括她的生理期。
或许是因为生活规律,她也不像从前给人打工时经常熬夜加班。
阮龄现在的生理期规律,每个月都很准时。
因此叶景池甚至记得比阮龄本人还要清楚,临近那几天时,还会提醒她一句。
阮龄第一天容易肚子疼,叶景池在睡前会帮她用手掌暖小腹,让她更容易入睡。
几天前,叶景池还帮她暖过一次。
今天是她生理期的最后两天。
阮龄确信,以叶景池的记忆力,他应该不会忘记才是。
感受到男人的手依旧不舍得
离开,阮龄不明就里地叫他的名字:“叶景池?()”
男人低着嗓音,回应她:嗯。√()_[(()”
阮龄:“你不记得了吗?”
叶景池:“记得。”
阮龄咕哝着扯了扯被子:“那你怎么还……”
叶景池在她耳畔低声道:“想亲一下你,可以吗?”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太过好听,听得阮龄的困意都消散了那么一点点。
最开始的困惑之后,阮龄其实也想通了。
叶景池今天的异常,肯定是因为明天就要出差了。
仔细想想,他们接下来要有半个月不能见面,再加上生理期的这一个星期,就是二十天了。
好像……是有点久?
阮龄有些心软,于是她犹豫了一下,含糊地答应:“嗯。”
温热的唇靠近,贴在她的耳后。
叶景池的手在她的腰腹部缓缓收紧,两人的距离贴得更近。
很容易就感受到男人的身体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