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另一个自己这么说了,但鬼杀队的善逸却颇为纳闷地看了过去,嘟囔起来:
“你不是说这里的声音都很奇怪,所以分辨不出来鬼的动静吗?连那个很好用的东西都派不上用场,现在听到的究竟是什么啊?”
一边这么说着,头顶扎了俩小辫的鬼杀队善逸也侧过耳,单手拢在耳朵边上,也跟着凝神倾听起来。
“不会是听错了吧?之前你也提到过好像听见了奇怪的声音,结果我们追过去一看是男人抱着外面的大姐姐在啃她的嘴……”
一想到这里,鬼杀队的善逸就觉得头皮发麻,虽然看见大姐姐是一件很养眼的事,但是在吉原看见的往往都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情况,对没有女朋友的他们两个而言,简直就是可怕的精神暴击。
而在那之后,这种情况又出现了几次,实在感觉辣眼睛的两人猜测,可能是臭男人对大姐姐有什么奇怪想法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就已经丑陋到不像人类了,才会被误认为类似于“鬼”的动静——人心如妖鬼,这在吉原简直体现得淋漓尽致。
鬼杀队我妻善逸在心底叹了口气。
从另一个自己出现以来,这家伙在各个方面上都表现得比他成熟好多,无论是战斗力、追踪能力、甚至是听力的运用,明明年龄还比他现在小上一点儿,实则已经是这家伙洋洋自得提起过的“成熟社会人”了,眼看着那家伙好像各方面都这么强,要说他自己心里没有落差是不可能的,但这种低落的心态其实也只维持了没多久,就被他要操的心给淹没了。
战斗力确实很强没错,但是这家伙敌我不分啊!虽然说已经带了点被矫正的影子,但似乎也没起到太多作用,一看到音柱的头发眼睛就开始狂飙杀气,要他惊恐地死死从后面抱住腰才不会提着刀就冲上去,除此之外会让那家伙感到害怕的东西也很离谱,老鼠和虫子什么的,就算是他这种胆小鬼也不至于吓到原地起飞吧?
更明显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家伙比他小的原因,根本完全分辨不出听到男人奇怪想法的动静!甚至还把这当做“鬼”的声音……不得不说,就算是他自己,也不由得升起一种“这家伙还是个孩子呢”的微妙感觉,意外的超级单纯啊。
抱着这种想法,鬼杀队善逸其实心里觉得这次另一个自己听见的可能也是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直到他拢着的耳朵里也捕捉到的奇怪的声音——和那家伙说的一样,窸窸窣窣地,移动速度很快,犹如什么蛇形遁走的东西,正飞快顺着房顶的空洞往他们的房间窜来。
“呜哇!是真的好奇怪的声音!”
鬼杀队的善逸也惊呼一声,紧接着,天花板就突然破了一个洞,一条粉色带子模样的长条状物体犹如利剑穿破木板一样“笃”地飞出,目标明确地直奔他们两个这边而来,边缘格外锋利,速度奇快无比。
宇髄天元自然也在这动静接近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听到了声音,斗笠下的目光异常凌厉,抬手用食指和拇指的指尖捏成一个环,凑在
嘴边吹出了一声尖锐的哨响,随即也没等到他的忍兽老鼠把日轮刀送过来??[]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就从袖子里滑落出一柄黑色的苦无,藏在了掌心。
在那条粉色带子穿破天花板袭来时,更是面色冷凝地迎面而上,只不过还没等他将这条他们的粉色带子抵挡住,近在咫尺的地方就骤然腾起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咿——呀!!!这是什么东西啊!是蛇吗?好像蛇啊!好可怕!!!救命啊为什么这种地方还有这么恐怖的东西!不要咬我不要过来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
比起看见鬼的时候都要惊恐,我妻家的善逸一看见这长条的特殊形状,移动方式又极其类似无足类有鳞爬行纲,当场吓得六神无主,本能地激起了我妻家的自动防御机制——先下手为强,手掌一翻就攥住两只苦无,一边尖叫着一边干脆利落把这条粉色带子给切成了均长不超过二十厘米的碎布块,连“条”都算不上。
而等到他这犹如一片金光闪过的应激反射结束,地上也落满了被切地七零八落的粉色布块,这个时候才缓过神来,刚刚袭击他们的东西好像并不是蛇,我妻善逸这才惊魂未定地拍了拍怦怦乱跳的胸口,心有余悸道: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蛇呢,原来只是一条粉色带子——不过这种东西会自己行动也好可怕,应该是鬼吧?鬼操纵这种东西来袭击我们吗?呜哇真恐怖,还好不是蛇……”
宇髄天元≈ap;ap;ap;ap;ap;鬼杀队善逸≈ap;ap;ap;ap;ap;衣带分身:“……”
会吃人的鬼和只会咬人的蛇,对比之下可怕的究竟是哪个啊?!就算是单纯只比较威胁性也应该是前者更可怕,这家伙的脑回路也太奇怪了点,怕蛇要大于怕鬼究竟是一种什么情况啊?!!
宇髄天元的嘴角抽了一下,随后决定暂时忽略掉想吐槽的欲望,目光冷冽看向了那条衣带破开天花板的那个洞口,毫不犹豫开口道:
“看来有鬼先按捺不住动手了,这只是一次试探性攻击,重头戏还在后面呢——善逸,给我追踪这条带子的方向,看看这只不华丽搞偷袭的鬼究竟在什么地方!”
话音一落,两个善逸同时下意识“哦”了一声,随后鬼杀队的善逸一愣,才反应过来这个名字好像不是在叫他——炭治郎他们和自己更熟悉,所以“善逸”这个名字是要叫他的,称呼另一个自己会用礼貌些的“我妻先生”,而音柱显然和那家伙更熟一点儿,相应的这个名字也应该是在叫那个家伙才对。
“知道啦。”
我妻善逸嘟囔了一声,随后熟练地把耳机扣在了头上,接着侧耳倾听,没过两秒,神色就突然一顿。
“距离……很近。”
我妻善逸喃喃道:
“就在京极屋的另一端,那边我记得是……花魁蕨姬的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