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儿?”度清亭说:“你是不是根本没听进去。”
尤烬额头轻轻抵着她的肩膀,“周日好不容易放个假,你跑出来跟朋友喝酒,玩到彻夜不归,喝到昏迷不醒。”
她说:“我今天只是跟朋友喝个酒,你急什么。”
度清亭听着耳热,这话特别熟悉,尤其是后面这句,她曾经好像说过,她有些没底气,她说:“你这不一样,你这,怎么说,那个谁她喜欢你。”
尤烬沉默了半分钟。
她再度开口,“我怎么不知道她喜欢我?”
“她……她都想跟你结婚了。”度清亭说。
“结婚也可能是商业联姻啊。”尤烬说:“只是合适,年纪到了,只是各项合适,该结就结了。”
“怎么能这样。”度清亭被她说的闷闷难受,她反驳:“这可是结婚,要认真对待,她一看就是喜欢你,你还和她喝酒。”
“你又没见过她,怎么是‘一看’。”尤烬说。
“你根本就是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吗?可是高中你出去玩,彻夜不归,你说是朋友,那,谁知道里面是真朋友,还是假朋友?是真跟你交朋友,还是真的喜欢你。你每个确认了吗?”
“你……”度清亭要生气了,低着头,心说,尤烬啊尤烬,你喝醉了,怎么这么让我生气呢?
尤烬说:“你念高中的时候,比我野多了。”
度清亭那会正玩的高峰,到处浪,对这种放纵文化很喜欢,最开始她还会逃课,尤烬还会抓她,但是她会跑会溜,滑得跟田里的泥鳅一样抓都抓不住。
原来,进酒吧那瞬间的诡异感就是这么来的,太熟悉了。
她像是在抓一个不听话的女人回家。
到地方她又停了很久,尤烬抱着她的腰好像睡着了一样,度清亭扭头往后看,尤烬轻轻地黏着她。
尤烬说:“小狗你好乖。()”
≈ldo;是是是,我乖。()”度清亭有点没忍住,“你可是你不乖。”
尤烬想了想,“我是挺不乖的。”
她把头发往后撩,露出自己的耳朵,掌心伸出来给度清亭,说:“你是要捏我的耳朵,还是打我手心,或者……”她靠过去,呼吸咬着声音,在度清亭耳边轻声说:“打我屁股啊。”
这可是在车上。
度清亭瞬间被她的话拽上了高速公路,手指憋得特别痛,她揉了揉自己的手指。
可这时她又必须下车,她用力把车门推开,说:“我们,我们先回去,回去说。”
度清亭被她撩得火急火燎,要疯了。
司机坐在里面没动手,度清亭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她脚踩在地上,弓着腰去接尤烬下车。
尤烬脚落地,度清亭伸手去抓她,
尤烬落她怀里,轻轻地扑向了她。
度清亭扶着她上楼,尤烬微微低着头,靠着她的肩,度清亭从电梯臂上看,觉得这样很美,美到想早点回到房间。
她刚把门打开,开灯拿了漱口水给她,尤烬很配合她,然后脱了外套,度清亭再转过来人愣住,灯光下西装褪去尤烬里面只穿了薄的细吊带,一眼看过去很勾人。
度清亭问:“你就这么出去的吗?”
尤烬没说过话,她走起路来衣裙飘逸的晃动,仿佛没穿,她踩着西装往沙发上一坐,身体歪着,裙子太短直接露出了大腿,这感觉……妈的,醉意袭人,眼波流转,尤烬望着她,说:“过来。”
度清亭疯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