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种。”
傅丹朱手一抖,扭头望向他,“啊?为什么?”
琳琅也道:“傅姑娘,你认真的吗?其它草我不认识,但这个。”她认真地指了指那株紫色细长叶的草,“这是碎尸兰,专长在尸体上,普通人若是误服,轻则口吐白沫,重则一命呜呼。”
傅丹朱:……
她转而狐疑地看向琳琅,没说话,但那目光却叫琳琅莫名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傅丹朱想的是,琳琅一个大户人家当小妾的女子,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怎么会认识荒野深处的植株?
她心里已经起了疑,但她没说。
“是吗?可能是你认错了吧。”她不慌不忙,拿出一根黄瓜,一副耍赖的姿态:“不然我这个怎么来的嘛。”
琳琅:“……”
盛倾起身。
“跟我过来。”他扔下四个字。
傅丹朱顿时怂了,一副乖宝宝的样子起身立正抬步跟了过去。
临走时还不忘叮嘱星阑“不要乱吃”。
进了盛倾的卧房,她想了想,还是顺手把门扇关上了。
“盛倾,我坦白可不可从宽?”
盛倾冷笑了一声,“你倒是机灵。”
傅丹朱抿了抿唇,在想要怎么解释种子的事。
还没待她想清楚,盛倾沉默片刻,低沉的声音便再度落了下来。
“我不需要你向我坦白。”
“傅丹朱,你只用记住,在我这里,你做再奇怪的事我都不会觉得奇怪,我也不会向你打听隐私。所以,别再为了瞒我而把自己置身险地,这把戏很蠢,明白?”
他的声音明明不轻不重,甚至还带有几分病气的虚弱。但一字一句,却分明敲在了她的心里。
傅丹朱嗓子不禁有些发干。
因为就在前一秒,她还在苦思于如何另外编造一个听起来合理的理由。